摇着他的胳膊撒娇道,“我想找个地方坐下吹吹风。”
二人在玉京台附近的山上找了个凉快有风的地方席地坐了下来。
荧被挤得出了一身汗,空细心地拿着手帕为她擦掉额头上的汗。
“在这里歇一会就回家吧,夜里蚊虫多,小心被咬一身包。”
空漂亮的脸被月光照得格外地清晰,她看得好一阵悸动,只好转移开注意力:“哥哥你看,是萤火虫!”
说罢,便起身去追了。
空微笑着看着妹妹追逐萤火虫的身影,下一秒,他的笑容僵住了。
“看,发光髓!”荧熟练地取出萤火虫身上的材料,“可以入药呢。”
“你、你不要再做奇怪的药给我吃了!”空一听到她提药就抗拒,他不想再变成那个样子了。
“我保证!”
毕竟现在给哥哥下的药都是从不卜庐开的,由专业医师调配。
“如今好像很多人将这乞巧节当做情人节来过了,”荧想起刚才戏台上演的那一出将牛郎星织女星拉郎配的戏剧,“既然是星星的话,距离怎么也要用光年来计量吧,怎么可能一年见一次?”
她和哥哥三年才见过一次面,她还是多同情同情自己吧。
“只是茶余饭后的民俗传说而已。”
情人节吗…?那等下回家路上他是不是该买盒巧克力给妹妹,一盒应该不够,但吃多了会蛀牙吧…算了,他多看着她点就好。
“如果真的按照传说中那样,今天在葡萄架下可以听见牛郎织女的窃窃私语…”她脸色古怪,像是想到什么,“那晨曦酒庄今天晚上岂不是会闹鬼?”
就算是牛郎,也会被迪卢克老爷提着大剑冲出来揍上一顿吧。
“…不去蒙德。”
在她提出要去蒙德一探究竟前,空出言制止了,他可不想遇到麻烦的家伙。
荧忽然压低了声音:“你说…这后山上会不会有野鸳鸯在行那苟且之事?”
“哥哥,你觉得他们会在后山做些什么?”
“…不知道。”
空别开视线。
“真的不知道吗?”她偏要凑上前去贴着他的脸,“你想不想……”
“至少…不要在这种地方,”空打量着空旷的四周和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市集,露出为难的神色,“会被看到的……”
“意思是,没人的话就可以?”荧嘴角的笑快要憋不住了,哥哥多么正经清纯的一个人,底线一再被她拉低,现在连在野外做这种事都愿意了。
“唬你玩的,哥哥当真了?”她拉开自己领口看了眼,“前天在家里被小狗咬的伤都还没好全乎呢,我可不想在这里又被蚊子咬。”
小狗空不说话了。
因为他直接堵住了她这张使坏欺负人的嘴。
吻到最后,她还依依不舍地伸出舌头:“哥哥,亲我……”
他于是又含住了她的舌头,吮吸交换着彼此的唾液。
今晚的酒酿圆子还撒了些许糖桂花,空的舌头都带了桂花的香气,混着淡淡的酒气,荧有些微醺了。
“不能再继续了……”
空放开她,低低地喘着气。
再继续,就真的要成野合了。
荧腿间黏腻得有些难受,为了分散注意力,只能不去看空。她抬眸望向高悬于天空的那轮月亮,它只剩下个半圆,像一片橘瓣。
“哥哥…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在做梦。”
浸淫在清寒的月色下,她变得感性起来。
“和哥哥一起逛璃月的节日市集,和哥哥一起吃璃月小吃…只有在梦里才能做得到吧。”
“不是梦,”空脸上的薄红褪去,垂眸喃喃道,“就算是梦,也是我在做梦。”
“我想哥哥的时候,就会看一看这月亮,无论我们身在何方,看到的月亮总归是同一个的。每次看到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都想要给你留一份,却又怕它放坏了你也不来吃,那样多浪费。”
荧望着月亮,空望着她。
他又怎么会不想和她早日重逢,没有谁比他还要更渴望能待在她的身边。
但只要妹妹在身边,他就会变得愈加心软犹豫。
如果不是形势所迫,他没打算这么早把她接回自己身边的。
“…对不起。”
他只能这么说道。
荧将头靠在哥哥单薄的肩上,过了好一会才轻声地说道:“我们真像一对在别人家屋檐底下筑巢的燕子。”
“明明都是兄妹,都是双子…为什么有的能一直一直在一起,我和哥哥却要天各一方,不得相见,凭什么……”她哑着嗓子哽咽,“我真的…好羡慕…好嫉妒,明明他们把我当作朋友,我却有这种想法,我真的…好差劲……”
“…以后不会了。”
空也无法想象,如果妹妹再次从他身边被夺走,他会不会彻底疯掉。
有罪的是他,他们不该对他的妹妹下手。
“但想到雷神双子的遭遇,我又很卑劣地庆幸…你还活着,你还好好的。”荧神色凄惶,接着说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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