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的,全然不似刚才那般硬挺。
“唔…别闹……”
空呻吟了一声,在她脚背上轻轻打了一下。
“比哥哥自己做的时候还要舒服吗?”
荧不情不愿地将脚移开,口头上仍不肯轻易放过他。
她其实无法想象哥哥自慰的场景,和哥哥生活的那些年里,他就像个没有性欲的贤者圣人。
“没有那么做过…感觉会变得更加寂寞,不喜欢那样。”
空被她问得连耳朵都迅速泛红了,但还是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难怪…在家的时候哥哥就总是一大早起来洗床单呢,”她故意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嘴里不饶人地揶揄道,“好可怜,要憋坏了吧?哥哥,老憋着对身体也不好,小心前列腺炎啊~洗—床—单—仙—人——”
妹妹的医学常识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
洗床单仙人又是什么……
她这些年到底是跟谁学了这些起难听绰号的本事?
空在心里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认命地继续给她当搓澡工。
他知道如果他现在敢反抗,妹妹一定会想出更恶劣的手段来戏弄他。
享受着哥哥的服侍,荧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他的耳朵上,她拨弄着他左边的耳垂玩,将耳洞里的那根耳针捅进又捅出。
空洗澡入睡前都会取下耳坠,用一根银质耳针暂时替代。
“这里还疼么?”
这么多年前帮他打的耳洞了,怎么现在还要用东西堵着,难道还没长好吗?
“早就不疼了…不要这样玩那里,感觉好奇怪。”
耳朵本来就敏感,被她玩弄过后更是红得快要滴血。
“我只是…想好好珍惜这个耳洞,不想让它消失。”
“哥哥,”荧忽然抬头看他,“我在璃月听过一个坊间传说,据说穿耳洞时想着的那个人,下辈子还能再重逢。”
“我当时…是在想你。”
“你少看些地摊文学,什么上辈子下辈子的…说这些不吉利的……”
一提到生死,他就表现得格外抵触。
荧直觉,这是哥哥不愿意被她触及的那部分记忆。
“如果我死了,一定要投胎,然后下辈子作为哥哥的孩子出生,再一次回到哥哥身边。”
她话刚说完,越想越不对劲,又立刻改口道:“不对,哥哥只能怀上我的孩子…是不是有点太贪心了,又想当哥哥的妹妹,又想当哥哥的恋人,就连哥哥的孩子也想当。”
“怎么越说越离谱了,哥哥又不是海马…你要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要把你重新塞回肚子里,省得天天让我操心。”
得亏他发色浅,就算被她气到长出白头发也看不出来。
“哥哥要从哪里把我塞进去呀?”她嬉皮笑脸地在他身上到处乱戳,“这里吗?还是这里?”
“别闹,好痒…唔!不要戳那里…!”
浴缸的水位随着打闹的动作升升降降,溢出来了不少。
“最先说自己能生孩子的明明是哥哥!”荧想起小时候发生的一件趣事,忽然笑道,“哥哥居然会因为自己被我亲了,就吓得以为自己会怀孕,还趴在我怀里哭了好久。”
「你…你这一年里都不许欺负我了,因为,我…我怀了你的孩子!」
那天,时隔她和哥哥「结婚」还没过多久,空某天从学校回来后,一脸严肃地对她这样说道。
荧虽然不懂发生了什么事,但还是兢兢业业地跟着当了好几天「孩子未来的父母」。
直到后来空去查了胎教资料才知道,亲吻是不会导致怀孕的,男性也不具备怀孕的器官组织。
而他那几天之所以不舒服吃不下东西,只是中暑罢了。
自那件事后,空把自己泡在书库里恶补了不少生理常识。
荧后来问他孩子的事,他都支支吾吾敷衍了过去,最后只好抱回来一只黄色的小狗,她也就再也没追究了,在小孩子眼里,小狗可要比一个哭哭啼啼的婴儿好玩多了。
“…那个时候的哥哥真的好可爱,居然觉得亲一下就会怀孕,”荧怀念地摸了摸空平坦结实的小腹,“哥哥什么时候再给我生条小狗?小猫小耗子也行。”
“生、生不出来的啦!”空被她捉弄得羞红了脸,语气难得地有些气急败坏,“再说…我又不只是因为害怕自己生宝宝…我当时想了很多,担心我还是小孩无法照顾好宝宝…担心机构会因此处罚我们带走我们的孩子……”
空念叨完一大堆后,见妹妹还是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又正色道:“不要笑啦,正是因为我亲身体验过这种恐慌,才不想让你也体会到……就算你和我没有血亲关系,我也不愿意让你承担生育的风险和痛苦。”
“哥哥,怎么说呢…真是既天真又早熟啊。”
她感叹道。
“水都要凉了,”空在她身上涂抹泡泡的手下移至她的腿间,“腿再分开一些,我把里面的…弄出来。”
荧听话地张开了腿,感觉到在层层迭迭的泡泡之下,空的手指缓缓地进入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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