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足够应付了」巡花柳听闻此言,似乎自己没被留下,心中不禁一跳,试探问道:「那我呢?」水月楼主笑道:「你也有事要做的,留下的只有我和莹栀」众人皆感意外,巡花柳是青楼唯一的医师,负责照看千名娼妓,如此重职,是万万不能离楼的。「不妥吧,」巡花柳心中着急,「抑孕气锁我才刚刚开发完成,而且楼里只有我一个医师!」「楼主,必须让巡兄去吗?不能等我们回来吗?」李燕也帮衬道。楼主无奈叹气,「没办法,这件事只有他能做。小巡,具体详尽只能告诉你一个人」巡花柳疑惑大增,究竟是何事,如此神秘?不禁忧心忡忡,「你先告诉我是什么事先」「嗯……那就巡花柳留下,其余人可以先行告退了。风离,早些休息」李燕、孙玉婷、风离三人起身,告辞行礼后推门离去,东室只剩下楼主和巡花柳两人。待三人离去后,巡花柳将室门关上,「楼主,说吧」水月楼主压低声音道:「我这几天冥思苦想,观星占卜,终于推测出一些敌人的眉目了」「是谁…啊?」巡花柳浑身一震,心情激动。楼主却没有回答,缓缓道:「小巡,你知道我们天元宗的前身吗?」「嗯?宗门的前身?」「你可知【天元】为何?」巡花柳思考一番后,猜测:「围棋术语?棋盘上正中间的星位。这些事情我还从没想过,宗门和围棋有关?」「没错,天元宗,两百年前其实名为【天元棋院】,所谓天元,便是指群星竞耀中,最光彩夺目的第一明星。天元棋院,便是天下围棋高手相互对弈,品茶论棋的场所」最新地址;巡花柳奇道:「当真?宗门前身竟如此雅致?」水月楼主苦笑不已,「但这已是百年前,现在的天元宗和围棋已无多大关系」「这又是为何?」「因为…百年前的一场浩劫…」巡花柳惊呼,「靖康之难?!这又与那场劫难有何关系?」「不要急,我慢慢说给你听。
当时金人南下攻宋,铁骑所到之处,肆意烧杀y掠,民不聊生」「那和一堆棋士有何关系?」「别老打断我说话。当时皇帝太宗爱棋,天元棋院是帝君亲设,靠山很硬,得以经营百年,人才济济,其中不乏棋武双全之辈」巡花柳点点头,似乎猜到了后续的发展。「靖康之灾,给大宋留下无可磨火的伤痕。但是中原武林无论长幼尊卑,皆是热血之辈,誓要夺回江山,一雪前耻。棋院里也流传着这样的风气」「所以就弃棋建派了?」「大概是的……众棋手武功互授,互通有无,相互融合,渐渐起了名气。最后干脆直接开山立派,钻研武学,广招弟子,教棋授道,百年传承直至今日」巡花柳哭笑不得,想起宗门所传武功中,有些招式名为:“小飞守角”、“三间低夹”、“立二飞三”,应该都是围棋术语。本门功法秘籍,常用“打”、“托”、“夹”等词汇,现在仔细一想,似乎也是围棋用语。「虽然武功独树一帜,流传江湖百余年,但前辈们本职是棋士,便留下棋谱,将自己的棋术传于后人」「就是风师姐去取的物品?」「嗯,一共有六本棋谱,现在风月楼里就供奉着一本」巡花柳听着好玩,「供奉?供一本棋谱?」水月楼主尴尬笑笑,「作为前人遗物,后人拿来供奉跪拜很正常吧,求个富贵平安,财源广进」「照这么说,棋谱就是贼人想要的东西吗?」「我也不知,我感觉是,所以我才派你外出,参悟棋谱的秘密」「我要怎么做?」水月楼主轻轻从怀中取出一物,似是秘册书籍,手掌大小,古色古香,书脊用银线细细装缝,精巧绝伦,封面上书三字,笔势苍劲,正是——《闻风谱》巡花柳双手接过,小心翼翼放开书页,正见黑白交织,星罗棋布,一局局棋局印刻于上。「这我怎么参悟?照着打谱吗?」水月楼主伸出细指,点在棋谱上的一处。「你看看这」泛黄的纸面上,题着一列清秀小字——弈于长白山雪之巅。「不是吧,不会让我去长白吧?」巡花柳顿感头大,从杭州到长白,来回一趟少说也要三月。楼主嘻嘻道:「正是」「长白山啊!在北端极寒之地啊!」「你不想去?」「我是无所谓,可风月楼怎么办?众妓娼怎么办?」「李燕他们去不了多久,半月便能回来。药室给我接管,我也会些微弱医术,八个厢以后只开四个,完全没问题的」「不妥啊…」水月楼主气道:「叫你去就去,你怎么那么多话」「我明白了…可若是长白山上什么也没有,我岂不是白跑一趟?」「没有就没有呗,那你就早点回来咯」「……这样啊……」巡花柳长长叹息,无奈将《闻风谱》小心收入怀中,心中分析着局势。水月楼主医术虽不高,但多少知晓些药理,足够应付一段时间。巡花柳真正担心的是,风月楼人手不足,武力不够,若发生紧急事态,单凭楼主与月莹栀两人,不知能否平安度过。但楼主每次下令,必然经过深思熟虑,既然她一定要让自己去往长白,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路途遥远,江湖险恶,不知会有何事等待着他,自己一人究竟能否应对?巡花柳脑中浮现某个女孩的身影,深思半晌,沉吟道:「对了,我要带小森一起去」「小森,是那女孩?」水月楼主意外,「那个女孩,不是才十三四岁吗?你确定带她一起?」「嗯」楼主沉思片刻,「这你就自己决定吧」…………巡花柳走向药室西房,推开木门,向房内瞧去,只见一白皙女人蹲坐在角落,双手抱膝,听见推门声响略微抬起头,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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