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巡花柳的注意力转移到他本来在做的事情上,波澜不惊。像月萤栀因为肛破而找他治疗,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在风月楼里极为正常。…………巡花柳是天元宗培育的医学人材,学医时误入歧途,一心钻研堕胎、催y、催眠等下流医术,配得一手好媚药。宗门此番于杭州开设妓院敛财,便派遣他来此行医,也算是人才善用。还差一点……还差一点点……巡花柳长居于风月楼地下一层,炼制丹药,研究医术,为楼内的小妓们治病疗伤。还差一点……研究良久的抑孕气锁便大功告成。一旦开发成功,便不需要让小妓们服用伤害身体的避孕药丸。正在收官的紧要关头,他正小心翼翼的拿起金色小针扎向平躺在木架上的赤裸女子。忽然一道清脆悦耳的人声响起。「巡大夫,楼主请你下楼」最新地址;巡花柳无奈停下手头动作,皱眉道:「叫我去做什么?」说话的那人是一紫衣少女,面上遮着黑纱,不知面容如何,但身姿窈窕,楚腰妙曼,紫衣紧紧包裹住修长的身体,白皙的肌肤只露出些许。「那个…霓漫雪…的事情」紫衣少女无奈道,面纱被轻轻吹起一角,似是在叹气,露出俏丽的容颜一角。巡花柳将玄黄金针小心收于针盒中,取出薄毯盖住抬在木架上一动不动的女子,薄毯之下,引出纤细的身躯。「我知道了」巡花柳收拾片刻,跟着少女走至地下二层,视野豁然开朗。风月楼的地下一层是巡花柳的药房医室,横纵十丈有余。而二层却少说有百丈宽,石柱林立,皆有四人合抱之粗,这是地基所在。灯火昏暗,道路曲折,巡花柳和紫衣少女却毫无停顿,飞快走向那间禁室。两人来到禁室门前,虽是门,但却只有一片完整平坦的石壁。紫衣少女伸手在石壁上轻放,调动内力注入石壁中,片刻后石壁动荡,响起“咔”的一声,凭空出现一个四四方方洞口。巡花柳走进石洞里,一改之前的昏暗,这里亮如白昼,灯火通明。石洞不大,横竖五丈左右。许多刑器、y具罗列在壁上,令人触目惊心。「是小巡来了吗?」婉转的女声响起,声音的主人是位美妇,样貌约莫二三十岁,风姿绰约,秋波婉转,娇笑着看向密室的入口。她身着无袖黑衫,衣衫上有金龙盘旋图案,华丽富贵。洁白如雪的玉臂裸露,抱于胸前。紫衫罗裙极短,不及膝弯,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叉而立。「巡花柳参见水月楼主」巡花柳恭敬行礼,面前这女人,便是他的顶头主子,天元宗水堂香主,风月楼的老鸨,同时也是月萤栀的生母。「楼主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吗?」「霓姑娘…要被我玩死了呢」水月楼主笑着指向一旁倒在血泊中的女人。那女人卧倒在行刑床上,浴血的背影妙曼,楚腰纤细,但圆臀间血流不止,气息奄奄,眼看就要断气了。巡花柳走近刑床,扒开她的修长双腿,只见阴部花房肉壁xiao穴伤痕累累,血肉模糊,显然是经受了y刑拷打。
「霓姑娘…这是何苦呢?」巡花柳叹气道。霓漫雪闻音艰难地抬起头看向巡花柳,面上顿时露出惊恐的神色。「别救我——杀了我——」巡花柳摇摇头,「我知道你很想死,也确实马上就要死了。但没关系的,医者仁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伤」霓漫雪眼睛泛出泪水,怒吼道:「你个畜生王八蛋!你有什么资格自称为医!」巡花柳微微笑笑,伸手点住霓漫雪的哑穴,「不要怕,都交给我吧」他伸手从怀中拿出一只透明药瓶,里面放着几根状如y具的物体,细细长长。一只手压在盈盈一握的细腰上,固定住沾血的圆臀,用膝盖顶开想要闭合的两腿。霓漫雪眼睛泪水不住下流,嘴角微动,似乎想要说什么。水月楼主娇笑道:「小巡,你解开哑穴,我想听听霓姑娘要说什么」「啊…好吧…」巡花柳有些无奈重新解开哑穴,「楼主,你真是无聊啊」霓漫雪已泪流满面,小声悲切道:「求你了…不要救我…让我去死吧」巡花柳摇摇头道:「霓姑娘,你要是不想再受苦,就全盘托出吧」霓漫雪又紧紧把嘴巴闭上,只是哭泣,不再言语。巡花柳打开药盖,将细长阳根壮药物取出一根,这是锁阴丹,他研究医术多年的心血之一。对治疗y道损坏、脱阴有奇效,炼制十分不易,但药效极其惊人。他的手微盖在阴穴上,九玄阴气运转,从花口流至花房,暂时止住流血,将伤口愈合。又将一根锁阴丹慢慢插入穴口中,锁阴丹虽细但极长,足足顶到子宫口。锁阴丹一接触肉壁,药效立显。被蹂躏折磨的xiao穴上浮现一丝艳红,松弛的两穴渐渐收紧。蝴蝶花瓣经过摧残,本已残破不堪,但经锁阴丹和九玄阴气一番治愈,受损的部位逐渐复原,残花又再度盛开,甚至比以往更要艳丽。看着锁阴丹正在重构阴门美穴,巡花柳满意点点头。他取出三枚细小金针,用指尖捏着,刺入秘处的会阴、下阴别、下级三穴,霓漫雪的身体顿时一颤,三管齐下,愈合速度加快。…………半个时辰后,便已治疗完成,霓漫雪下身的阴穴完整如新,红润动人。巡花柳也松了一口气,片刻后脸上出现一丝寒霜,「霓女侠,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要夜袭风月楼?你们想要什么?」霓漫雪张张嘴,没有回答,虽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她的心如同落入谷底一般。又要遭受一次风月楼y刑审问、屈辱折磨了。「我们和琼华派无冤无仇,为何你们要突然发难?」巡花柳仍在发问,霓漫雪似乎下定决心不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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