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受刑多集中在这些部位,因此特制了这么一张椅子方便医生检查和治疗。见到姐姐已经趴稳后,顾漫婷连续踩动椅子下方一个踏板,令简素言连人带椅上升了数十厘米,直到菊花位置接近顾漫婷胸口高度才停。她也不避脏臭,戴上医用手套小心翼翼地检查起姐姐的伤口来,口中还絮絮叨叨道:「这是谁呀?。这么狠心,将姐姐…。哦,180你伤的这么严重?」简素言感觉到自己的菊花被妹妹手指来回拨弄,面上霞飞双颊,羞的差点要昏厥过去,脑海中只能用——这是医生给病人看病——这种想法来安慰自己。听顾漫婷询问刑讯之人,只装没听见缄口不言——总不能对她说,自己为了救妈妈当了何奕锦的母猪吧?。太丢人了!见姐姐不说话,知道她不想给自己增添烦恼,顾漫婷也只能停止询问专心治疗。她花了二十几分钟的时间精心对姐姐全身的伤口进行了消毒、上药、包扎,还找来绷带为姐姐的镣环以及木枷内圈仔细缠了厚厚一层。最后,她降低椅子,扶着包扎妥当的姐姐起身,又打着要检查胸部小腹是否受伤的名义半是命令半强迫对方坐在一张有软垫的舒服椅子上。就在顾漫婷准备多花点儿时间好好检查下姐姐的前胸,让她顺带坐着休息会时,敲门后另一位护士小白进来了,报告道:「顾医生,又来了位病人,是工作中受伤的,出血蛮多的需要您来缝合」虽然不想离开姐姐,但顾漫婷毕竟医者仁心,听说有人受伤出血恨不得立刻就过去。见她迟疑地看着自己,简素言明白她的心情,主动道:「顾管教,180伤口已处理的差不多了,您先去救人吧,等忙完了再回来给180做检查也来得及」顾漫婷想了想觉得这样也好,便叮嘱一声跟着小白去清伤治疗室了。待她走后五分钟,护士小夏进了体检室,看见简素言坐在椅子上顿时便皱起了眉头,口中训斥道:「180,你怎么能一个人坐在这里!还有没有规矩了!死刑犯也配坐么?」简素言赶忙跪下去低头看着她的鞋子,小声解释道:「报告管教,顾管教还没有给死囚180完成全部治疗,她忙着去处理更加紧急的病人了,走的时候命令死囚坐在这里不准乱动,免得蹭到伤口」小夏想了一下说:「按照监规,你们女死囚单独待命时要么跪趴并栓在某个地方不准乱动乱看乱说话,要么固定在治疗设备上。既然是顾医生让你坐在这,我就找点儿绳子将你绑在椅子上吧。这是防止你们偷医疗用品自杀或者搞破坏什么的,明白么?。入监教育都忘了么?。真是的,还将自己当做典狱长呢?。
咋不来检查工作呢?」发新地址5678…简素言低垂着头羞愧答应道:「是!死囚180明白,请管教上绳」片刻后,小夏用了好几根绳子将她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几乎一动都不能动。她的手臂从椅背的上方绕到椅子后面形成一个鸡翅后直臂状,手腕处的搋子被缠上两圈绳并向着椅子下方的横撑用力拉紧。同时为了确保她不会从椅子上滑落,一根长绳绕了好几圈将她的腹部和胸部结结实实地固定在椅子背上。随后她的大腿被绑紧在椅面上,小腿也被绑紧在椅子腿上。另外,小夏还说了句:「死囚怎配坐在软垫上?」,提前将垫子抽走。等捆绑完毕,一根麻绳被勒入她的嘴巴,又跟下方的肘部和手腕相连,迫使她不得不抬头90度看天,口中的口水无处可去,只能顺着嘴角打湿绳索。完成捆绑的小夏坐在简素言身前的桌子上,慢慢脱下脚上的黑色连裤袜,将汗津津的光脚丫子贴在她的口鼻部位反复揉捏,还堵住她的鼻孔,夹住她的鼻子,在她的嘴里拨弄。待脚汗擦的差不多了,又将臭烘烘地袜子一点一点地塞入她的口中堵个严严实实,多出来的裤裆部位则蒙在头上遮住眼睛,接着再次将所有绳索都紧到极限,勒的简素言苦不堪言。一切完成后,小夏在她耳边轻声道:「简狱长,你害我损失了将近7万的奖金,无以为报,只能让你这样舒服地待一会儿了。放心吧,我会找借口缠住顾医生,让她多忙一阵子,你就好好享受吧」说完,她取出一瓶风油精给简素言展示下,又坏笑地滴了好几滴在简素言的y蒂、y唇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一开始,简素言还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便感觉到下身犹如烈火焚烧般痛不欲生。她本想忍住,但太过于火辣疼痛让她禁不住呻吟出声。片刻后痛苦更加浓烈,就像是有大号的y具在里面横冲直撞,简素言的呻吟逐渐转为哀嚎,可惜嘴被堵的太严了,声音小到外面人根本听不见。然而身体上的痛苦还能忍,心灵上的痛苦才是最难忍受的。简素言一想到自己的行为害同事们损失4000万,不知这监狱中还有多少人表面上看上去和和气气,却在心里深深的憎恶自己,这种情形才是最让她羞愧欲绝的。就这样,足足煎熬了一个多小时,顾漫婷才忙完回来。她原本想着姐姐坐在有软垫的椅子上,闷了也能起身走一走,因此并不着急。然而回来后才发现姐姐居然被严厉地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臭丝袜,还蒙着头,正在小声抽泣。赶忙给姐姐松绑,看着简素言胳膊腿上深深的绳印,顾漫婷既心疼又生气,她气乎乎地问道:「姐姐,这是谁干的?。你没告诉她我还要给你治疗么?。怎么这么过分?」简素言犹疑了瞬间,瞬间便下定决心,跪趴下以头触地道:「报告顾管教,女死囚单独待在非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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