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头又响了起来,大妈又回来涮拖把了。这次伴随着拖把狠狠撞击水池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从隔壁也听到了「吧嗞…吧嗞…」的水声。不过无论隔壁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已然ai液横流,我想老白都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老白肯定是用尽自己各种的奇y巧计在亵弄着妻子敏感的美穴。而向来骄傲的妻子就这么在厕所的隔间里单腿款款站立,辛苦的忍耐住了一波又一波的触电快感,没有再让一丝美妙的声音从嗓子中挤弄而出…我想,今晚对于妻子来说,何尝不是一次刻骨铭心的体验…这时,正当我担忧等下大妈出去后老白会再生事端时,却听到大妈洗完拖把、关上手龙头,然后就居然脚步越来越远的离开了!与之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令人烦心的戏曲歌声。走了?真走了?我竖起耳朵确认了一下,确实她没有再返回来,看来这段插曲总算是结束了!我看了看表,原来并没有过去很久,只是这种生怕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却让我简直感觉象是时空被拉长了几倍一样!想想我都况且如此,那么这个过程对于一直以如此羞耻站姿的妻子来说该有多么的煎熬!这下,妻子终于可以不再任由老白摆布了吧!此时,我本以为隔壁会立刻传出妻子挣扎和躲闪的声音,然而等来等去,几分钟过去了,那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好像并没有打断一旁隔墙可闻的春意,妻子女人味十足的喘息声还是不住的小声传来,老白也没有说话,象是在专心的制造出汨汨的水声。这确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难道说妻子没听到外面的人已经走了?然而矛盾的是,开始的妻子可是连点沉重的喘息声都听不到的…这时,如果把耳朵贴在隔板上,甚至偶尔能听到几声妻子嗓子里发出的闷哼。「来,扶这里」老白轻轻的说道。我真是看不透老白,刚才有人时说话肆无忌惮,现在反倒小声温柔起来了…只是不知道他在让妻子扶着什么地方,而且我没听到妻子的拒绝或者抵触,应该是已经如老白所愿了。我低头看了看,只觉得妻子高跟鞋的细跟越抬越高,基本上现在是用脚尖在站着。老白还是在蹲着,裤裆鼓鼓的团在两腿之间,想必也不可能真的像看起来那么淡定,别的就看不出来什么了。只不过,那种「嗞咕…嗞咕…」的水声频率却越来越高,其实我也知道,这是女人肉壶才能发出的声响,而且还必须是要灌满了ai液才行,否则不可能听起来如此y靡…而自始至终ai液的主人还是一句话也没说,我感觉妻子就象是在自我暗示保洁员还没走远,所以她必须要完全听命于老白一样,直到来自下体的刺激积水成溪,妻子才终于控制不住咿咿呀呀的叫了出来…而这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就再也无法关闭了。妻子的哼叫声在我的耳朵里越来越清晰,只不过熟悉的嗓音在理智的克制下有点变形,使妻子听起来象是一只发情的母猫,断断续续的吟叫着:「呀…呃呀…嗯啊…嗯啊…」「骚逼,真是越有人你越发骚,下次我们再做的时候,我找个人来观摩给你助兴吧!?」老白应该是故意羞辱妻子才这么说道,此时「嗞咕…嗞咕…」的水声也暂时停下了。「你…嗯呀…变态…呃…」妻子终于开口说话了,老白说的这么过分,妻子再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否则不知道老白还要再说些什么出来。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妻子说话了,这侧面表明她其实是知道保洁大妈刚才已经离开了…那为什么还要…还要任凭老白摆布…我无法再想下去了…而老白还在一旁接连不断的羞辱着妻子,很露骨说道:「你知道刚才外面有人的时候,你的穴肉都在自己蠕动不?还一直往外挤热气!这么想要吗?要不我喂喂你?」「你……啊…嗯…」妻子刚一个「你」字出口,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听起来象是快要窒息一样的急促呼吸了起来。这时羞人的水声也及时的响了起来,伴随着老白因口腔用力而挤压空气发出的「啧…啧…」声,妻子越来越控制不住的呻吟了起来:「啊…啊……不要…啊……不要了…」这是…要高潮了吗!?此时我没有再选择去低头窥视,而是闭上眼睛全身心的享受着这美妙的听觉盛宴,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经再次放在了y茎上…因为怕衣服发出声音不敢去撸动,我只好听着妻子销魂的浪叫轻轻按摩着自己茎身和gui头,希望能增加快感。十几秒钟以后,妻子留下一句——「白…白如祥,扶我…呼…呼…扶我一下…呃嗯…嗯嗯……」便突然停止了呻吟,之后只剩下了一阵衣服摩擦的「嘶嘶」声响…这种动静一直持续了十多秒钟…伴随的还有高跟鞋不断挪动的声音…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妻子应该是被老白玩弄的高潮了…一时间,宁静象是黑夜一样笼罩了整个厕所的边边角角,妻子和老白肯定是抱在一起一动都没动,甚至整个世界都象是被按下了暂停键。此时我别说手y了,甚至连呼吸都放缓了!心里只是万般后悔自己居然敢这么冒险,跑到距离老白和妻子这么近的地方!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静静的等待着,不知道两人还在干什么,为什么安静了这么久!此时我就一个想法,希望他们尽快离开,太危险了!就这样,大概过去了两三分钟以后,终于又是几声高跟鞋踩击地面的「哒哒」脆响,这应该是妻子的长腿被老白放了下来——她有力气站稳了…这时老白咂摸了咂摸嘴,听起来挺高兴的说道:「怎么样,何老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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