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痛快,一下就顶到她的花心,所以一点准备也没有,『啊~』的就叫了一声。然后我就感觉y茎好像抖了一下,开始还以为是错觉,因为你老婆那边还在喃喃的说着『停…先别动…』这些话,但是马上,交合的地方我就感觉越抖越厉害,就像是打开了某种阀门,再也停不下来一样——她y道里的肉把我的y茎紧紧地咬住,整个人开始贴在我的肩头打颤…」「啊!?怎么这么快?」我发出了一声无比惊讶的疑问,因为妻子这样的反应,任谁都可以猜到发生了什么,只是我还是想要确认一下,所以张大了嘴巴问道:「高…潮…了?」「对」老白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没想到,刚插到底就高潮了,估计真的是憋坏了,而且想想骚货之前还任凭我摸来亲去了半天,也是真的忍不住了,哈哈!」老白眉宇之间都是对自己挑逗水平的得意,说完还不忘继续对妻子品头论足道:「记得上次在钟点房,骚货的第一次高潮来得也挺快。一次不说明问题,这第二次就可以确定…方弟…你老婆平时就处于一个性欲旺盛的状态。她就好比这个茶杯,平时里面的水就很满,虽然看似没什么问题,但是当有人随便一搅,水就漫出来了」老白指着我面前的茶杯,给我举了这么个生动的例子。而我如今早已无比的相信最初任龙的评价——妻子的骨子里是骚的,她比大多数的女人都敏感的多。然而即便如此,妻子还能每天表现出一副寡欲的知性模样,这来自于她从小受到的良好教育、来自于她作为妻子的忠贞、来自于她女教师的神圣身份…然而这些看似美好的东西,却成为了让她一生的束缚,如果让我感同身受的话,她确实也很辛苦吧…而那边老白还在继续给我传授着他玩弄妻子的经验——「一般她高潮了以后,虽然是刚开始,但也可以让她稍微休息一会,这样一是让她享受一会儿高潮的余韵,二是等会下一次高潮会比较完整」只不过他说的这些都是我用不上的知识——「所以我就让她那么靠着,亲她的耳朵和脖子,同时一双手解开她的胸罩,在她的背上来回游走。然后再时不时的说几句挑逗她的话,具体我就不细给你描述了,反正一提到你,我就觉得插在她sao穴里的gui头顶上湿漉漉的,好像里面还在不断地分泌y水」妻子这一点特征我已经非常清楚了,虽然可悲的是…这都是靠其他男人才能发现的特点。只不过显然老白都对此非常受用,这两次和妻子做爱,他都会一句接着一句,用我的名字不断刺激着妻子强烈的羞耻心。那边老白喝完了茶,又开始继续讲道:「等我挑逗了一会儿,听到骚货的嗓子里又有了点轻微的呻吟时,这就算是第一次高潮彻底过去了,于是我开始了真正的挺送。对你老婆这种没多少性经验的嫩穴,其实什么技巧都不用讲,甚至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都可用可不用,她的小屄还完全不『挑食』,只要被插就很满足了」老白平时毕竟也是一校之长,和我说话很少用「屄」这样的字眼,对妻子也就说过寥寥数次,每次我还总觉得这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但这时我已经情绪激昂,听到后反倒有一种痛快的感觉,甚至有点希望老白口中妻子的「小屄」被他那样的巨茎插得扭曲而残败…不知不觉,这短短的时间内,我的心态竞发生了如此大的转变。而老白显然不可能知道,他仍然只是兢兢业业的和我传达着昨晚的场景——「我就那么匀速在何老师的屄里进进出出,本来刚开始不宜太激烈的,但因为她是坐在我身上的,甚至可以说半个身子都是靠压着我的,所以我只能一下一下的把她往上顶。这样每次她一下来,就会整个把我的y茎全都坐进去,顶的她痛苦的直闭眼睛。这样一下两下还行,后来她就有点受不了了,低着头开始用手和膝盖撑着座椅,想靠这点缓冲来保护一下娇柔的花心。可是你想啊,喝了酒她哪还那么有力气,所以说最后弄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嫩肉也还是没少挨撞」但当我真听到老白次次撞到最里面的时候,不禁又有点担心妻子的身体,连忙打断他问道:「这样不会…那个让她…那里…受伤吧?」其实开始我想问的是——这样顶会不会把妻子的嫩穴顶坏、甚至顶出血…但又觉得这么直白实在有点难以启齿,所以隐晦的用了「受伤」的说法。「嗨!绝对没事,我给你说,这屄嫩了,弹性也就好」老白拍着胸脯给我保证着,还举了上一次的例子说道:「上次从三亚回来,你老婆一路带着跳蛋,还第一次被我的y茎那样cao,那都没事。虽然最后在钟点房射的时候,我发现她的y唇有点红肿,有点微微外张。但是就休息了那一会儿的功夫,我看小y唇就阖上了,完全看不出来刚做过爱。真的,那晚上只要你不是掰开她的y唇看…毕竟里面褶子里的jg液没那么容易洗干净,除了这点蛛丝马迹,你绝对发现不了她刚被cao了两个小时,她那屄的弹性就是这么好!」「行了,行了,不用说了」我连忙摆摆手,让老白别再提之前的事情了。只不过既然说到这里了,我突然想起一个早就想和他再商量商量的事情,于是打断了一下话题,问道:「对了,正好有个事,你给我的那些视频,真没有其他备份?就只有我看完就损坏的那一份?」「你看,你又开始怀疑我了,方弟」老白一听我的问题又有点不高兴了,一脸不耐烦的说道:「真没有备份!那不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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