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弄的我心里一阵怦怦跳,但是我又不想被他看出来,所以还是尽量控制着情绪响应道:「这…不好吧…」「有啥不好的整天,真磨叽!」老白明显对我这种犹犹豫豫有点烦了,也不和我绕弯子了,直接很露骨的说道:「不就认识认识,打个炮什么的,你情她愿的,又不是-强-奸。你这性格就得从这里改变,犹犹豫豫的成不了什么大事」听到老白说「你情她愿」,再加上被老白这么一激,我直接问道:「她愿意?」问完这句话就觉得有些不妥,这不摆明了至少我是愿意的嘛。「有什么不愿意的,方弟,你这个思想太陈旧了,人家现在都是新新人类了,找个陌生人才刺激,她求之不得呢」老白说完这句话,还不忘连带损了一下妻子,补充说道:「何悦那骚货本性也是这样的,只不过韩文静这叫敢爱敢恨,不像何悦那么闷骚,说真的,闷骚才可怕,你不知道她将来能给你玩出来什么花来」其实老白不这么说,我也已经慢慢认同他们对妻子的评价了。确实,从妻子的改变来看,从她在三亚、在老白办公室的表现来看,她本性里的确藏着这样的欲望。我现在越来越能体会到妻子的感觉,就像我现在一样,其实我心里无数次的大喊着愿意,只是嘴上不肯承认罢了…我和妻子,原来真的这么相像…「那也不好吧…她是你的人,我这算什么啊…」我还在无力的找着借口,试图在木已成舟的边缘彰显着自己的正派,只是话说到最后,我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老白听完我说的话,突然收齐了笑容,凝视着我很严肃的问:「方弟,你到底把我当大哥吗?」「呃…」看到老白认真的样子,而且在这样煽情的氛围下,我还真是怕伤了他的心,所以赶快应道:「当然,当然」「既然我们是兄弟,一个女人算什么啊!你放心,别说韩文静了,你老兄我将来有了再多的女人、再完美的女人,不对,不光女人,任何东西,只要我有,都可以分给你!」老白如此慷慨陈词,脸上写满了深沉,一点不像开玩笑。其实我从小到大,没有说特别被人看重过,虽然有几个朋友,但是自己永远都是边缘的那一个,没什么存在感。所以此时老白对我的重视是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一时间真的有些许感动。当然,除了感动外,还有对老白所承诺内容的激动。我是真没想到自己刚才一句无心之言居然让老白如此激动,我赶快表达歉意:「老白…老兄言重了啊,算我说错话了,白兄别激动」老白这一掏心掏肺,整的我以前不愿意用的「老兄」、「白兄」这样的称呼也都很顺理成章的叫了出来,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老白显然还有些芥蒂,还不忘反问我:「方弟,难道兄弟不应该都是这样的吗?你也会这么对兄弟我的吧?」「呃,是,是」气氛到了这个地步,除了「是」我还能说什么呢?「这才是好兄弟嘛,你都这么信任我,同意我这么玩何悦那个小浪货,我必须也得安排我的女伴表达下诚意嘛!」老白说出这个「玩」字的时候,突然让我有点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总之我记得他以前是不会这样来形容他和妻子的关系的。这样的老白,越来越让我觉得像个小孩一样,也许他真的是对我毫无保留了吧。没多久,我们已经进入了市教育局的院里,我虽然还在想着老白言语里”玩”这个字的用意,但是毕竟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就是表达的区别吗,事还不就是这么个事。我们停了车,当我打开车门想下去的时候,意外发现车门的储物槽里团着一双肉色的薄丝袜。我大概能猜到,这应该是妻子的贴身物品吧!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个本应属于我和妻子的东西,我却只能看它一眼,任它留在原位,然后赶快下车追老白去了。一边上楼,我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还是趁着旁边没人,匆忙问道:「车上的丝袜…是她的吗?」「啊?哦,那个啊,嗯,是」老白毕竟没有心理准备,被我突然一问的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低声说道:「有时候我办公室不方便,我都让她趁没人看到的时候,自己去车上换丝袜和内裤,你说的估计是她早上塞那的」「什么?」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在学校里一贯秀丽端庄的妻子,竟然经常跑到校长私人的商务车里,在后排紧张而利索的换掉自己的贴身丝袜内裤,这么危险的事情,她现在居然当做一种日常来做!估计是妻子怕被坐老白车的人看到,所以特地每次把丝袜塞到驾驶位上,没想到反倒被我发现了,想到这里我不禁小声疾呼:「这也太危险了!那内裤呢?」「谁知道她塞哪了,没什么危险的,再说了,她自己愿意,估计是约危险她越觉得刺激吧」老白说完,就给我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把声音压得更低说道:「在外面就别说了,回去再说」说完便带着我进到了会议室里。进到会议室里,我还尚自不忿着,妻子怎么连内裤都能乱塞呢!?连老白都不知道在哪,这弄的就好像老白的车是她的一样!虽然我还想着再追问下妻子原味内衣的下落,但是会议很快就开始了,这次会议有市里领导的参与,然后各个学校也都有校领导出席,所以整个会场肃穆而安静,在这样的环境中,任谁都无法再发出一点声音,我也只好作罢。会议开了半个小时后,纪律保持的就没有开始那么好了,有的人开始玩起了手机,有的老师在那里昏昏欲睡,有人开始小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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