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是不是在骗我」效果要好多了吧!但是其实我本想表现得更加激动一点但是光是直呼白校长的名字就让我有点露怯了。「怎么了?小李说说看我喜欢和你交流。」白校长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慌乱好像我说的「骗」字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一样。「何…我老婆明明是拒绝的你骗我说她愿意!她…她很不喜欢」这句话说到最后其实我自己都有点底气不足不过还是顺势说了出来。在学校里有个公认的习惯就是无论提起哪位老师哪怕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妻子但是在外人面前都要称呼为某某老师这好像是老师这类知识份子的通病我承认这种行为本身就代表着压抑和虚伪。但是这次我却隐约感觉到我们三个人的关系不一样了不仅仅是一种同事关系了所以我也就没有像平时那样用何悦或者何老师来指代妻子反倒是内心里就像是要强调主权一样选择了「我老婆」这个我不常用的称呼来指代。白校长听完后也没有直接解释什么而是叹息着说道:「唉!小李啊!我一直给你强调的事情你又忘了!」「什么?你指什么?」白如祥的这声叹息反倒把我弄得一懵。「你忘了吗?我一直说的我们的目的是要何老师敞开心扉不要总是压抑活着是要改变她心口不一的特点啊!」说着说着白校长自己反倒激动了起来好像对我很失望一样:「我做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你不要听何老师说了什么要看她怎么做的!她做了什么才是她真正的自己!这也是我们想要帮她找到的自己!」说到这里白校长目光如炬盯着紧张到搓手的我好像意识到自己太严厉了才缓了一下继续温和说道:「当然那也是你希望何老师成为的样子。」「呃…」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还是有很多疑问但是那些准备好的种种说辞突然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发邮箱:gail「这样吧小李你正好来了我正想着你再来的时候告诉你的——其实火车那天没有晚点。」「什么?没有…晚点?那怎么回事?」「其实我在火车上还一直在和何老师聊这个事情当然我也挑逗了几下这些我都不想瞒着你但是她一直还是不同意这个你说的没错。不得不说何老
师确实很理智比一般女人都理智我都那样挑逗了也没能让她最后松口。」白校长说到这里时我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已经无法容忍自己再听下去了就立刻打断了他急躁问道:「你把她在火车上怎么了!?」同时心里怨恨着白如祥他怎么在火车这种大庭广众的方挑逗妻子呢!?怪不得妻子上车就说手机没电了只能偶尔发发信息。「这不重要啊!而且我说小李啊!你真的是…火车上能做什么啊人那么多这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啊!?」白校长反问完也没有停顿的意思我也就不再吭声了继续听他说着:「放心我要是真的怎么样了何老师她还能继续听我的啊?你也不想想。行了我继续说啊最后我本来想着那就算了我也帮不了你们了何老师的压抑已经深入骨髓了不过没想到的是临下车事情却发生了转机。」「啊?发生什么了?」我冷静想了想火车上确实也不好发生什么估计白如祥没有骗我。既然没有了这份顾虑所以我的好奇心也就被带动着到了临下车的关头。「你先说那天你几点接的何老师吧?」白校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四点你是说…火车确实两点钟就到了吗?」「对你知道为什么何老师让你四点才来吗?」白校长自问自答继续说道:「我那时候都想放弃了就最后给何老师提了一个建议。我把我箱子里那个细跟的高跟鞋拿了出来放到了她的铺下当时我的原话是『何老师我也不逼你你可以试一试我的那些游戏多么的有趣在考虑回去以后我们要不要继续行吧?如果你愿意尝试的话下车后你就换上这双高跟鞋自己提着箱子在火车站门口站一会儿然后再让李方来接你。这么晚了肯定也没有熟人我也不看你你自己感觉一下那种刺激。』对了小李我给何老师用的词是游戏没说是一种教育怕她抵触给你解释一下。」我被白校长的话惊得目瞪口呆!因为只要是我们市坐过火车的人都了解本市的不良行业之一——就是火车站的站街女!这些站街女专门晚上出现在火车站周边她们的标配就是穿着高跟鞋提着旅行箱箱子里都是她们做服务时用的东西包括润滑的、避孕的、清洁的一些瓶瓶罐罐甚至有的还有一些s道具。总之箱子越大说明能提供的服务也就越多价钱也就越贵这些我们本人都知道而且以前我还给妻子当轶事讲过当时她就直呼那些女人不要脸不知廉耻!而妻子…可是为了去三亚带着一个特大的旅行箱啊!而且我立刻就想起了那天我接妻子的时候火车站确实没有其他出站的人了而且妻子脚上真的是踩的那双尖头细跟的黑色高跟鞋!联想到视频里她离开宾馆时拿出的是那双自己的平顶鞋白校长的说法看来真的都是事实了…白校长看到我惊讶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就继续讲了下去:「反正肯定是挑逗多少也起了点作用因为我当时都没预料到何老师会犹豫一会儿后真的拿起手机按了起来我也没看她当时给谁发信息但是我猜测那么晚了肯定是你。果然2点我们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她从铺上下来的时候真的换上了我给她准备的那个高跟鞋而把自己那个鞋装了起来当时我就知道她同意了。」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但是听到白校长说完后我还是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完全没有了精神…我可敬可爱的妻子冰冷美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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