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都是侧面对着我。这下我可以看到果然如我刚才所料的那样妻子柔软的酥胸已经被白如祥用力的挤在了自己了肋部而他的那根丑陋的y茎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抵在妻子的小腹上。我细看才发现原来因为身材比例的原因虽然白校长比妻子高了不少但是腿却没有妻子长所以那跟y茎正好伸在了妻子胯下的方深深藏在了妻子紧实的大腿之间可能正在享受着头顶雨露的润泽。也是因为转换了方向的原因这下我能够明显的看出妻子眼睛里的水色依然还是一片丰润眨一眨就像是要滴落出来一样。白如祥这时一只手按住妻子的后脑然后喘着粗气死死盯着妻子含春的美目慢慢的把脸靠了上去他这是要接吻嘛!?虽然看到这里时我已经彻底迷茫完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认同这种尺度的「教育」但是妻子很快用行动替我做了回答她还是没有反抗!只见被抱在怀里的妻子这时顺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那种表情就好像只要闭上眼睛她即使做出再疯狂的举动就都与她本人无关一样!「只是今天…」妻子闭着眼睛喃喃说道。「噗!」白校长突然笑了出来然后放开了按在妻子头上的手笑着说道:「何老师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哈哈别介意。「你!怎么…」妻子这时面露愠色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是想要指责白如祥但是话说到一半好像又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能够「虎口脱险」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嘛?「我怎么了?」白校长听到妻子这么说好像才如梦方醒一般十分惋惜说道:「唉!我会错意了我以为你不想呢我们重来重来!」「算了…」妻子这么说完虽然把头转向了一边但是却没有松开抱在白校长腰上的手。白校长很惋惜继续痛心疾首道:「唉可惜啊!难得何老师主动一次!可惜可惜!」白如祥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行动上看起来却没有一丝的留恋很干脆就松开了原本揽着妻子的手。白校长的突然放手让妻子的玉臂反倒成了维系两个人拥抱的纽带意识到这一点后妻子也马上讪讪松开了自己的皓腕离开了白如祥的身体眼睁睁看着白校长转身离开了自己的身旁躺倒床上睡觉去了。「洗澡去吧何老师出来记得关灯我先休息了。」白如祥说完就安静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是给这疯狂的三天划上了最终的句号。妻子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按照白如祥之前的要求敞开着门就在浴室里清洗了起来。这次洗澡倒是时间不长毕竟不像昨天一样是两个人在里面…所以妻子很快便擦拭好出来了。不过白校长是打妻子进去后就关上了屋里的大灯所以妻子袅袅出浴的一幕我只能是看了个大概轮廓。妻子躺下后我本来就打算快进了因为我办公室里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九点半的方向这也就意味着我快该下晚自习回家了但是一声熟悉的嗓音却划破了漆黑的夜让我把放在键盘上的手指生生停了下来:「你睡了吗?白…如祥。她问这个要干什么?不过白如祥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回应他的鼾声明明还没有响起这应该还是清醒的状态才对啊。妻子应该也能意识到白如祥还没有睡着所以即使没有回应她还是继续问了下去:「这几天的事情…唉回去后你能够信守诺言的对吧?」这些话还是没有得到白如祥的反馈妻子的声线就这样孤零零漂浮在安静的黑夜中听起来有一种蚀心入骨的感觉:「发生的所有事情请你不要告诉李方也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明天都会忘记但是回去以后我们就不要再有交集了。妻子的这句话乍一听起来好像完全是想要和白如祥撇清关系我也相信她的本意就是想将来要划清界限。但是我却完全没有应该有的宽慰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了我的心头因为我太了解她了她的说话水平本可以把事情说得滴水不漏而她却故意再里面掺杂了一句「今天你做了什么只要不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明天都会忘记」。有意夹带这么一句话说明只有一个原因——妻子这一天的欲火迟迟得不到发泄现在她真的很渴求或者更直白点说用那些男人常用来形容妻子的那句粗俗的词语那就是妻子在…发骚…如果说之前的种种过往都是妻子在被动承受、抵抗和掩饰那么今天这个场景就好像妻子已经从火海中脱险但是火场外的她已经迷上了那种灼烧的刺激所以又回过头来在火海边缘小心翼翼去触碰去享受。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不得不承认这个已经摆在面前的事实妻子真的是…内心…至少是有一点对至少有一点…y荡。只是妻子那种充满了女人娇羞的含蓄表达掩盖了她内心真实的狂热。所以说事到如今我的情绪已经变得无比复杂一方面我希望白如祥能迟钝到发现不了妻子暗含的深意只记得妻子要他回去后离自己远一点;另一方面看起来白如祥说的没错妻子真的是无比渴求白如祥口中那所谓的「快乐」那么我呢?我该怎么做?我…我也希望妻子能得到女人应该得到的「快乐」。罢了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如果妻子乐意的话我…还能说什么。正当我暗自承认了妻子的欲望时眼前的黑雾中突然传出了妻子的叫声:「啊你干嘛!」。听起来白如祥这下终于是有所行动了也是像他这样的情场老手怎么可能像我想的那样迟钝他的灵敏嗅觉应该是我所不能及的才对我都能够听出来他没有理由察觉不到。不过妻子的这次惊呼我却没有了一丝一毫的担心心底里只有酸楚因为我知道这是妻子期待的结果这句惊呼不过是她含蓄表达的一部分她想要装出被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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