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在奶子上抓揉,另一只手一会向上去碰碰锁骨,一会又向下,扫过微微凸起的小腹。母亲好像轻哼了一声,不过却没有动作。我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去,嘴巴滑过小腹,含住了一只乳房。母亲这时好像又哼了一声,我有点不敢继续了。这时陈老师转过脸,说,「你玩你的,放心吧,药效不会这么快的」我没有说话,而是索性一手一只,对着母亲的一对大奶子揉搓几下后,挤到一起,快速抖动起来。那两抹嫣红像是白浪中凋零的花。揉了一会我总算停了下来,老牛般喘了口气,又叫了声「张老师?」便把大嘴压了下去。一时屋里「吧砸」肆起,并隐隐伴着一种小孩撒娇似的哼唧。母亲的拖鞋不安的掉在地上,啪地脆响,在寂静的夜晚夸张得离谱。遗憾的是她像睡着了一般,再没任何动静。玩了会奶子,接着就到了下面。陈老师看了看,又把我往前推了推,嘴里还轻笑说,「没看出来张老师儿子都那么大了,下面居然不是黑的,林林,这下你可享福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伸出的手,有些颤抖,也有些期待。灯光把我的影子砸像母亲。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油然而升,再被巨大的心跳声碾至四面八方。我扫了眼床上的莹白胴体,简直喘不上气来。陈老师在后面帮我脱去了衬衣,她伸了根手指,示意我快点吧,因为药效确实是有时间的。于是我就又伏在母亲身上,在脖颈处拱了一会儿,一路向下,最后分开大白腿,埋首胯间。我不由目瞪口呆。老实说,这种画面我在毛片中都很少见过,虽然之前有过猥亵母亲的经历,但此时旁边却有另一个人在,多少让我有所顾虑。但好在陈老师还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这个人是母亲,我就装作是在玩弄张菲茵老师。整个过程母亲一声不响,当我的嘴巴寻觅到那片神秘之时,她又泄出了一丝低吟。我抬头看了看,确实没什么更多的反应。我就放心了继续去碰她的y阜,说不好为什么,这甚至让我获得了一种仪式感。我像头拱白菜的猪,让母亲身体因此前后摆动,后又在穴心处发出一阵滋滋的舔弄声。那种破碎而浓重的声音我至今难忘,像是在坎坷小路上崎岖而行,于颠簸的惊讶中浮起一池愉悦的涟漪。还有母亲颤抖着的乳房——当她在我卖力的嘴巴以及双手下,每当我的脑袋不小心顶撞到pi股时,就会掀起一袭淡薄的阴影,斜斜地切入黑暗,再消失不见。为了让乳房安分点,我绕过腿弯,重又攥住了它们。与此同时,我的脸堵在胯间,把母亲整个下半身都拱了起来。于是她的大白腿便搭在我肩头,在身下沉闷而刺耳的噪音中轻轻晃动。圆润而温暖的足弓蹭在我汗津津的背上,那种弧度像朵被迫绽放的花。橘色灯光让人恍若置身烤箱内部,那片粗砺的朦胧似是化不开的热气。而母亲,则是一块沁凉的软玉,周身涣散的白光都透着股凉意。她脸歪在一旁,毛巾束缚着的头发垂在肩头,湿漉漉地摩挲着锁骨。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似乎又轻哼了一声,然后夹紧了我的脑袋。她小腹挺了挺,长腿无意识地摊开,下体一大股水涌了出来,全都浇到了我的嘴里,这不禁让我知道,女人即使是睡着的,她的身体也是有感觉的。我还发现即便到了秋天,人们还是爱出汗。每个人都大汗淋漓,真是不可思议。其次我发现母亲的内裤掉在了地上,就在我脚下。它并没有泛出什么光,却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我垂下头,又猛然抬起,眼光停留在母亲湿淋淋的y阜上。陈老师在一旁玩味的笑着,我却装作什么也不知。胯下的膀胱却更膨胀了。或许晚上来之前的时候喝了太多水,我像只癫狂的气球,走起路来咣当作响。这让我莫名羞愧,一瞬间连膀胱都要炸裂。走进独立卫生间,随着那道万有引力之虹奔腾而出,裤裆里发酵多时的杏仁味也一并弥漫至窗前月下。那泡尿实在太长了,长到我突然觉得头顶的月亮是老天爷的监视器,搞得自己都不好意思再尿下去了。老二一直硬邦邦的,过了好久才尿了出来。这时月亮更高了,周遭愈加寂静。我听得见校园里的风声,叮铃铃的,像真是镀了层银。再回到房间时,母亲两腿交叉,一动不动,只有小腹尚在轻轻起伏。就那一瞬间,我还是瞥了母亲一眼。她白晃晃的肉体像泛着水光。陈老师已经将母亲翻了个身体,让她脸对着里面,pi股却翘着侧躺在外面,那肥厚的y唇已经有些外翻,周围全是y水的痕迹。这是我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这么直白的看着母亲的下体,胯下的老二已然翘到了天上,脑袋也是一片的空白。之后,陈老师冲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赶紧点。一时地动山摇。我觉得每一口呼吸都那么沉重。从鼻间滚出,再砸到脚上。于是脚步也变得沉重起来。离母亲越来越近,一股莫名味道随着热哄哄的气流直扑而来。我扫了眼上面的灯,又看了看陈老师。后者和前者一样朦胧。她之前就示意我把裤子脱了,我没有脱。因为有失体统。她现在又示意我脱裤子,于是我就脱了裤子。地面冰凉。一袭黑影掠过,陈老师主动的掰开了母亲的大腿。她说,「磨磨蹭蹭的,再不上人都快醒了」我只好看了母亲一眼。她像只从天而降的白羊,让我大吃一惊。我瞥了眼窗外,月亮像面巨鼓。不知何时一缕月光熘进来,淡淡地瘫在内裤上。于是我低头捡起了内裤。湿漉漉的。把它放到床头后,我不知该做点什么。如果条件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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