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4月6日【】回家路上母亲一言不发,连往常聒噪不已的青蛙都销声匿迹。只有身下的破车尚在兀自呻吟,让我愈加羞愤难当。母亲找到我时,我刚要穿裤子。母亲如一缕清风,携来一片微凉的夜空,却被我的行为弄到发憷。她转向我,就那么盯着,也不说话,好像是要确认我到底在搞什么东西。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心中甚是担忧,母亲别发现什么了。好在小舅妈也来了,和我打了声招呼,我唯唯诺诺的回了讪笑,那样子相当滑稽。我刚才的样子,母亲自然是不想让小舅妈知道,主要是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所以母亲方就此作罢。她瞥了我一眼,转身就走,没有追问我到底干了什么坏事。她在前,我在后。她脚步似飞,我也只能亦步亦趋。直到后来骑上车,驶上环城路,两人都没说一句话。在村西桥上,母亲兀地停了下来,清脆的嗓音蔓延至整个夜空,「你刚才在教室干啥了?啊?找你半天也没个人影,你就在教室里脱裤子?不知道丢人」我僵硬地倚在桥头,摩挲着石狮子,肿胀的目光飘忽不定。月亮趴在水面上,我不由多瞧了两眼。当一缕风拂过,水面荡起破碎的波纹时,微漾间竟有一种快意扩散开来。和陈老师保证过不会和别人说她的事情,当然这也包括母亲。我若是将事情抖落出去,保不准我自己的丑事也会被人知道,我只能听着母亲的呵斥,任她将气撒出来。良久,母亲重又骑上车,我缓缓跟了上去。到家洗漱完毕,刚要进自己房间,母亲叫住了我。至今我记得灯光下那微颤的睫毛和一脸的不快。我抬起眼皮,她就说,「看什么看,还有脸了?」我垂下眼皮,她又说,「低什么头,认罪伏法呢?」她这样子反而让我轻松了一下,说明母亲并不想将之前的事情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次我就饶了你,下次再发现你不成体统,你就别回家了」话说完毕,母亲就出去了。糟糕的是,没几天后,我和人干架了。虽然从小身体素质好,但我很少与人冲突。然而那天,我却看到有人尾随邴婕,想不怀好意。于是我就上去推了他一把,警告他小心点。他貌似没有听进去,不仅反推回来,还指着我说,「小逼仔子,管的怪宽」于是我来了两拳,又跺了两脚。他就趴到了地上。时值晌午的时候,不远处的食堂人声鼎沸,我刚想过去吃饭,脑后就盖来一板砖。都没看到人影,我就不知东南西北了。在医务室紧急处理一下,我被送到了校外诊所。刚缝完针母亲就赶来了。她发丝轻垂,汗如雨下,砸到我身上简直振聋发聩。在我茫然的目光中,她使劲捏着我的手叫着「林林」。实在太过使劲,我只好答应了一声。她总算松了口气。据说板砖最容易把人搞成脑震荡,而后者的一种临床表现就是痴呆。接下来就是输液,我斜靠在床上,感觉一个脑袋有两个大。母亲咨询过医生后就平静了许多,虽然还捏着我的手,但她说,「好了再跟你算账」说这话时她手心都是汗,丰满的胸部把衬衣撑开一条缝,似有股热气从中溢出,持续地冲击着我的脑门。我赶紧闭上了眼。在气态的酒精海洋中,伤口随着母亲的脉搏轻轻跳动。后来就不跳了。再后来伤口又跳了起来,隐隐作痛。我睁开眼时发现下体直噘噘的。输液室的门轻掩。也不知哪来的风,窗帘四下飞舞。母亲就坐在窗外,与陈老师闲聊着,声音轻柔却清晰。起初她们说着工资待遇,后来就谈到了我。陈老师像是故意提我,「你儿子真厉害,听说是有人对学校哪个女生不怀好意,他就把人打了,所以才会有人找过来报复」母亲愣了一下。
陈老师说,「真的,林林这孩子肯定早熟,八成是瞒着你早恋了,也不知道他是看上了哪个女的」说着她还吃吃地笑了起来。我刚要喊母亲下床尿尿,母亲却开口了,「这也不太可能啊,我没发现他和谁来往啊……」母亲微微皱眉,又压低声音说,「不过有一次晚上,就是上次看电影,我发现他在教室里脱裤子,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挺让人担心的」(手机看小书;-㎡)我明显感觉到陈老师身体抖了一下,不过母亲却只顾说话没有发现陈老师的反常。陈老师手捧着脸,缓解了一下情绪,然后也压低声音说,「哎,青春期的男孩子都这样,林林一看就是早熟的典型,说不定他当时在弄那个……」说着她伸手居然还比划了一下,这让人有点大跌眼镜。母亲拍拍陈老师肩膀,说话微微有些不满,「别瞎说,林林才多大,他就会自——」身位母亲,另一个字她愣是没说出口。透过玻璃我能看到母亲低着头,脑后乌亮的发髻一颤一颤的,很好看。母亲唏嘘了一下,陈老师攀上母亲肩头,声音更低了,「我听林林小舅妈说,这孩子恋母的很。我看他经常跟在你后面,对你的背影小眼放光,你说林林这孩子,该不会连你的主意都敢打吧?」「我是他妈!说啥呢,你个死婆娘」两人扭在一起,吃吃地笑。母亲和陈老师都是漂亮的美妇,两人扭在一起,花花绿绿的衣服随着外面的风和手里的动作变得招展起来,竟而会不时露出一抹抹白花花的肉,看的人心荡神驰。尤其是母亲,不知道她有没有想到什么,上次王阿姨过来,也和她说过类似的话,她的脸上有些不易察觉的的绯红,这让我的鸡鸡更加发硬,直想尿尿。「尿尿!」我梗着脖子朝外面喊了一嗓子。也许是用力过猛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