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担心的。「哥哥,你看这断掉的腰带,看起来是用内力强行绷断的,邵师兄应该是已经恢复了内力,但是忌惮你这y贼的手段才不想跟你纠缠的」说道y贼的手段,红玉粉面又是一阵滚烫,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若是别的男子,此时可能会调笑一句,「妹妹你怕不怕我的y贼手段?」但方白羽却不是这样的妙人,只是赞同的点点头,「邵师兄内力当真了得,这腰带要是捆住我,断然是挣不开的」说完了心中暗暗却道:「只怕是师姐苏若云,也做不到被捆住双手能自己挣脱罢」「哥哥,接下来你要带我去哪?还是要送我回岳州吗?」红玉说完咬着唇,两手却不知该何处安放。「我师父曾嘱咐过,如果有机会能为你施以药石来清除体内的y毒,便当尽力而为。红玉,你此时的身体状况,若是贸然回到岳州,不免,不免折损了老将军的颜面……」「哥哥,红玉一切听你安排,我爹那边倒不用顾忌,当日我在长江之上被那无数韩人羞辱,他要是在意这些,哪还有半分颜面了。兵家之事,生死尚且无惧,只要哥哥你……你不嫌弃,红玉只当被狗子咬了罢……何况能遇上哥哥……」方白羽听女将军言语中既有对过往的坦然、又满是对自己的嘉许和爱恋,他虽然出狱这一年来也结识了数个不同的女子,又哪里有人如此对他推心置腹,自是颇为感动,一把将红玉揽在怀中,四片滚烫的唇和两条笨拙的舌又纠缠起来。翌日,方陈二人将山城真树拉车的伤马便宜抵了店钱,既没有北上临江乘船也没再置备马匹,两人便顺了红玉的心意,手牵着手信步往城南走去。红玉心中,便是每一步都踏出无数绚烂的花,每一眼望向四周都有无穷的青葱和锦绣,路边林中的鸟鸣更是有如天籁了。方白羽却开始在脑中思虑起该如何为她清除体内的y毒来,昨夜子时那y瘾再次发作,已经在白天里倾尽所有的方白羽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才将红玉的体温降下来,是以早晨到底多打坐了一个时辰才敢上路,依旧是止不住的腰膝酸软,走了没十几里路眼看着日头渐渐升高,午时又在眼前,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琢磨着是不是该先就近找个僻静的小村镇安顿下来,试着写两个方子再说。此刻洒在陈红玉脸上的阳光却是萧峥早已久违了的,自从被庄智渊擒到这地下y窟之后,女捕快目光所及之处便皆是灼灼的烛火映出的y靡黄色,日子久了,便是苏若云那样天仙般的完美面孔,也在这烛光中蒙上了一层异样的朦胧。苏若云也能感觉到萧峥投向自己的目光渐渐有异,确实自己在被那y贼玩弄的时候表现得颇有些不够矜持,那女捕快虽然也被庄智渊揪着过分鼓胀的大奶子抽cha得一次次几乎昏死,但论说呻吟声中的婉转和娇媚,自己被y贼玩弄时的表情一定更像个半推半就的y娃吧。又不能把一切推给华山派的本门功法,自己已经不再敢试图将男人抽cha的劲力转化为自己的内功,那心湖爆涌的刺激带来的失神落魄不是此刻的自己可以承受的。也许是自己天生就体质敏感吧,如今只要庄智渊那双魔手轻轻拂过自己胸尖、纤腰、玉足、臀瓣的肌肤,便足以让自己整个身体如虫噬般不住痉挛,甚至有几次那恶魔竟只凭着对乳房的揉捏便让自己下身花径中闸门大开,也不知是尿还是什么的流了许多出来……也难怪那女捕快的眼光中逐渐现出比怜悯更多的怒其不争。庄智渊此刻正伏在一张巨大的桌案上忙碌着,全不顾另一间囚室中不着寸缕被紧紧捆吊在空中的萧峥和被摊成大字固定在床上的苏若云有多么诱人。千机公子手头正拼装着一套类似胸甲的事物,这等没有复杂机括的小玩意只要他头脑中闪出一个图样,便用不上三两日实物即可成型。此时,庄智渊忽地站起身,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便拿起那手中的事物往自己身上套去,原来大功已经告成,却不是一件胸甲,而是套在腰腹之上的一件束腰,与众不同的是正面当中却突出了一条半尺多长的漆黑棍子,正是一个鸡蛋粗细的角先生。y贼兴冲冲地来到关押二女的房间,一进门一边脱着裤子一边高声地呼喝道:「苏女侠、萧捕快,快看我为你们准备了什么!」
原来这y贼自从老崔头精尽人亡之后,只一个人变着法玩弄两位被擒住的女侠,虽然每每肏得苏若云娇喘不住、萧峥叫骂不休,也试过一边肏弄这位,一边用手去抓捏另一位的奶子pi股,却总觉得不能同时让这俩绝代女侠同时敞开蜜穴被自己抽cha到高潮浪叫是个小小的遗憾,所以便花了两天的时间造了这可以套在自己腰间的家什。萧峥被吊了大半个白天,此时被强行拉扯秀发而后仰的脖颈已经血行不畅,头晕目眩之际忽然见这y贼挺着一黑一白上下两条ji巴朝自己走来,饶是她一直坚贞不屈,也吓得连连扭动不止,但整个身体悬空,更有一条右腿被弯折与手臂绑在一处,当真是完全无法使力,只有一对出挑的巨乳摇曳不停,待到庄智渊走到离自己只有七八尺远,才看出这y贼是戴上了一个角先生,心神稍定,艰难地扭转着脖子啐了一口。苏若云也瞧见了这y贼腰上的黑棒,她立刻意识到这y贼定是要同时奸y两人,羞赧之色顿时浮上面颊。尽管每次被庄智渊玩弄身体都让华山女侠在高潮迭起间欲仙欲死,但那不过是身体的敏感程度使然,作为女侠的苏若云骨子里对这些勾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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