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虽然初出茅庐,但机敏冷静并不逊于很多老江湖,略一权衡便有打算,开口说道:「让他们先走可以,不过只有他们两个人,你不能走!」听得已经被自己制住的女俘口气仿佛胜算在手般气定神闲,山城英树也是一惊,不过他本意也是先让受伤的少主人和自己的堂弟真树先脱离险境,自己再伺机脱身,便道:「美丽的小姐,我山城英树说话算话,你让他们先上船,你既然舍不得我,我便留下陪你!」说完,箍紧女俘身体的左臂稍稍放松,左手却从被缚的右臂移到了少女那被8字型绳索紧紧勒住的右乳之上,一股惊人的弹性随即传来,根本无法被完全掌握的乳峰被瀛寇的大手捏得乳肉四溢,隔着轻薄的绸衫,手感更是顺滑无匹。陈红玉女儿家的要害被敌人肆意玩弄,只能勉强压住那一阵不寒而栗的厌恶,冷冷地说:「纪印,闪开道路,让这两个受伤的先走」听得陈红玉语气中尚有些镇定,纪印后退一步,一摆手示意身边的郑军兵士们将扇面的包围分开一个缺口,山城真树和山城弘一互相搀扶着一步一回头地走出人群,只不过真树关切地看的是自己的兄长,弘一少爷回望的眼神则如同钉子般插向陈红玉裸露的腰身。走出人群十步开外,两人还在不时回头,人群的缺口却已经合拢,再看不到里边的情况,山城英树手中的弯刀在身前划了个圈子,又重新架在了陈红玉的脖子上,喝道:「你们快走!去开船!」陈红玉胸中本有计较,但一只丰满的玉乳被这瀛寇头子手捏来揉去,一股股夹杂着酸麻的胀痛直冲脑海,几乎让那反击的计划如气泡般被戳破。强忍着从末体会过的异样感觉,皱着眉向纪印使了个眼色,可惜此刻眼中几乎喷火的纪印只是直直地盯着山城英树的一只大手在陈红玉胸前肆虐,陈红玉的皱眉也被自动过滤成了凌辱之下的恼羞。本来想着要示意纪印悄悄派人去追击两个带伤的瀛寇,却被轻易的无视,陈红玉面色相当难看,偏偏自己那乳峰顶端的蓓蕾又悄然地硬挺起来,而且这小小的变异又被身后的瀛寇头子第一时间发觉了,「哈,小姐,被摸得很爽吧!」山城英树一面继续举着弯刀与众郑军对峙,一面左臂一沉,左手如灵蛇般竟从红玉破碎的衣衫中滑了进去,这瀛寇本意是想侵入红玉小姐的抹胸之内去零距离地感受那少女柔嫩乳肉中的一点坚挺,却不料山城弘一绳艺手段了得,两道绳子便将红玉两只丰乳和抹胸、外衫紧紧缚在一处,这一招五鬼探山竟然被绳子拦在了山下不得而入。就在山城英树因为咸猪手被挡这一刻,本来圈紧红玉身体的左臂为了让左手重回衣衫之外而略一放松,山城英树突然听到怀中女子大叫一声:「看什么看!追瀛寇!」同时刚刚因为兴奋而挺起的下体传来了如遭铁锤重击的疼痛,却是上身被缚的陈红玉用右脚向后上方一记猛击正中靶心!瀛寇本能地弯下腰去,便再环不住怀中的女俘,却见衣衫不整的红玉上身向前倾倒,右腿刚一落地左脚便一记后蹬正踢在了山城英树的胸口,接着顺势一滚便已经彻底脱离开敌人的控制,而山城英树连中两脚几乎无法站立,局面瞬时已经逆转。陈红玉虽然双臂受制,但她在衡山学艺,不仅剑法造诣在衡山这一代弟子中屈指可数,更因为将门世家自小弓马娴熟,身形又偏健美,腿上的力量远超其他弟子,因此腿上的功夫已得师父真传了衡山派的「回雁十三踢」,只要双腿尚能活动就不是全然任人宰割的羔羊,本打算将计就计先稳住山城英树再让手下军士去追袭两个带伤的瀛寇,没料想这几十号人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自己被瀛寇捏胸玩奶,只能发动腿上的攻击先求脱困,这两脚踢得着实不轻,饶是山城英树内力深厚,也几乎吐出一口老血。才刚刚站稳脚步,手中的弯刀还来不及挥动,就见被缚住上身的红玉又如一道火光样飞到面前,整个曼妙的身体如斜插向自己的标枪般两脚连环踢来,山城英树之前还兴致勃发的阳物此刻已经是缩成一团,胸口也如被重锤击过的鸟笼,才努力挣扎着闪过第一脚,另一脚便随后而至,红光如电好似燃着火的标枪,「嘭」地一响,牛皮战靴正中瀛寇的胸口。随着女子如雨燕摆尾般的轻灵落地,山城英树的身体也如一只装了百斤烂肉的口袋般跌倒在钱庄的门口,这纵横东海十数年的东瀛高手怎么也搞不明白,几息前还在自己怀里任由轻薄的女子,竟然瞬间便如火凤般涅槃脱困,这三脚虽然不足以致命,却足够让自己面对数十郑军的刀枪全无躲闪之力,几十名郑军争先恐后地冲上来,但留在山城英树眼中的最后一个场景却是稍远处那一身红衣中隐隐约约裸露着雪白肌肤的女子……「纪印,多带些人去追那两个有伤的瀛寇!一艘船也不能让瀛寇开走!」虽然两臂还被反剪在身后,胸前一对丰乳还在麻绳的束缚之下撑得红色的绸衫又鼓又胀,但被缚的少女发起号令来丝毫没有羞怯,「其余人,五人一组,清扫镇里的战场,有活着的瀛寇一个不留!过……过来一个帮我把绳子解开……」郑老三之前被山城英树打倒时稍稍受了点伤,一瘸一拐地来到陈红玉面前,之前还对这陈老虎的女儿颇有些嗤之以鼻的兵油子此刻诚惶诚恐地像个拜神的老妪,绕着红玉的身体转了两圈都不知道从哪下手解绳才好,终于找到了绳子的系扣在红玉的后背,两只手哆里哆嗦又怕碰到少女的身体,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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