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做到。他做不到的,我也要去尝试。”南宫浅雪没想到叶临川如此直白地表达心意,既吃惊,又暗暗心喜。只是身为女子,她的脸皮自然要比叶临川薄很多。“春闱大赛将至,我自当全力以赴。你也不许分心,这次比试赶不上,争取下次不要错过。”南宫浅雪一本正经谈起春闱大赛,试图缓解尴尬。说到底,她对叶临川了解得远远不够,不知他刚才的话有几分真心。同时,她也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不知道对这个师弟是好奇多些,还是真的动了情。叶临川应了一声,却忽然想到,如果师姐取胜,就会入选洛水学宫,而下次大赛要到四年之后,这岂不是意味着四年之间都难与师姐相见。就算四年后自己顺利进入洛水学宫,那时师姐会不会已经入了宗门?不行,绝不能再等四年。一定要想办法参加本次大试,而且还要脱颖而出。这样就能顺利进入洛水学宫。洛水学宫地处京城,在那里,自己有机会接触到朝廷大员,说不定还有机会解救含冤入狱的父亲。洛京,大理寺,天字号牢房。叶问天入狱已有三个月,但却从末被提审过。狱中伙食不错,午膳和晚膳各有四菜一汤,其中两荤两素,味道上佳。叶问天刚入狱时倒还镇静自若,胃口也还不错。但两个月后便一点食欲都没有,饭菜每次都剩下大半。他每天对狱卒大喊:“我要见你们大人。”但狱卒对他礼敬有加,却没人为他传话。再过半个多月,他终于陷入绝望,每天吃完就睡,活得恍如行尸走肉。这一天,他刚用完饭,正要倒头躺下,忽然铁门声响,一个披着黑色斗篷,只露出眼睛的男人迈进牢房大门。门外站着两名武士,身披铠甲,腰胯弯刀,眼神明亮,显然功力不凡。叶问天靠在墙边,有气无力地问道:“你是谁?是来杀我的吗?”那人转过身,向狱卒和两名武士挥了挥手。狱卒和武士急忙低头退下,只留两人站在空荡荡的牢中。来人伸手揭开斗篷,叶问天一见之下脸色大变,急忙跪地叩首:“罪臣参见皇上。”那人上前扶起叶问天,拍着他的肩膀道:“寡人知道你心中有怨气,不过这也是无奈之举。”叶问天险些哭出声来,热泪在眼圈里打转,哽咽道:“罪臣该死,请皇上速回。这里哪里是皇上该来的地方。”“知道寡人为什么把你送到这里吗?”“不知。”“因为这里最安全。”叶问天疑惑地望着皇帝,就听他继续说道:“寡人宫中似有妖邪,平阳郡主和你的身份被人泄露了。”叶问天脸色苍白,不可置信地望着皇上:“这个秘密只有皇上知道,除非……”“你是不是想说,除非寡人亲口告诉他人。”“罪臣不敢。”皇帝摇了摇头:“你只是不敢,但不是不这样想。寡人可以向天发誓,绝没对任何人透漏过你们的身份。但不知为何,这个秘密却传了出去。”“皇上是如何得知我们身份泄露的?”皇帝面色凝重,低声道:“这个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你只要知道事实就好了。”“那皇上打算怎么办?”“寡人打算把你送到一个更安全的地方。那里山清水秀,还有重兵把守。比这里舒服多了。”“谢皇上。郡主怎样了,能否接她进京,让我们夫妻团聚。”皇帝低头不语,不知想些什么。叶问天疑惑地问道:“郡主才是真正的护鼎人,最该被保护的是她而不是我。”皇帝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失算了,寡人原本请了三位宗门高手暗中保护郡主,并择日将她带回京城。没想到两位化神境的高人和一位渡劫境仙师全部遭人击杀,先后死于非命。”叶问天惊得合不拢嘴巴。要知道,渡劫境修士在九州大陆已经是顶尖存在,再往上就只有几位合道境界的宗师和长老。即便是皇室,如不是特殊原因,或者付出极高的代价也很难请动渡劫境高人。可这样的高人竟会被人杀害,凶手又会是谁?“郡主怎么样了?”叶问天突然醒悟过来,急忙大声询问。“平阳郡主失踪,至今音信皆无。”叶问天只觉两眼一黑,险些跌倒在地。皇帝扶着他的肩膀道:“爱卿先不要过于伤心。郡主只是下落不明,但一定还活着。”半晌过后,叶问天才缓过劲来,自语道:“她一定还活着。郡主曾对我说过,鼎比命重要,如今乾坤鼎还在,她怎会先一步离去。”可是,郡主到底会在哪里?假如她落入恶人手中,以她的倾国之貌,又怎能保得住清白。他不敢继续想下去,只觉胸口憋闷,心头剧痛,几乎喘不上气来。“爱卿节哀,寡人已经派人在九州搜寻。如有消息,定会立即告知。”“我的孩儿呢?”叶问天这时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儿子。皇帝道:“寡人得到消息,令郎到了白鹿宫,正在麒麟院修行。”“他在修行?”叶问天今天遭遇了太多变故,一时间脑子有些转不动。在他记忆中,这个孩子灵根全废,平日里只知荒y逸乐,他要是能修行,就好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见他满脸疑惑,皇帝接着说道:“此事千真万确。爱卿应该高兴才是。寡人亏欠你和郡主良多,若令郎入不了宗门,朕定会对他委以重任。”“万万不可,此子是楚国有名的纨绔,皇上重用他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皇帝哈哈一笑:“可寡人得到的消息恰恰相反。此事不急,等令郎出了白鹿宫再说。”他接着摇了摇头:“只是你这当爹的——不够格。”自从无意间表达过爱意之后,叶临川见到师姐时心情反倒平静许多。反正一切还很遥远,姜离入宗门时是金丹境后期,自己刚到练气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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