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叉开双腿,坐了上去。
这个姿势很怪。
他比孟朝还要高一些,赤身裸体地窝在她怀里,两瓣臀肉又红又肿,垫在她纤长有力地大腿肌肉上。
孟朝从背后抱住了他,一只手扳正了他的脑袋,让他的视线直直对上对面那只金笼。
她的下巴很尖,垫在许秋白肩膀上,简直就是骨头碰骨头,两个人都硌得难受。
可他喜欢这种与她亲密接触的感觉,像是某种榫卯结构。
“真的?”
孟朝摇头失笑。
“不是答应你了吗?只有你一个。”
许秋白那颗沉下去的心又很没出息地怦怦跳动。
他想扭过身去,同她再温存片刻。孟朝却在这时松开了手,出于惯性,他滑下去,双手慌张地撑在地上,正巧跌倒在金笼前面。
她俯下身,单手卡在他下巴上,力气大到许秋白以为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捏碎。
“看着它,说你想要。”
许秋白明明兴奋不已,却装出似懂非懂的模样。
“想要什么?主人,你想要我做什么?”
孟朝掐着他的腰,帮他摆出标准的犬交姿势。
在孟朝与金笼之间,视线所及的最高点是许老板肿得高高的屁股。
“说,你想要被我关进笼子里。”
再也没办法装傻,因为她是在命令他。
“我、我想要被主人关进笼子里。”
她露出满意的笑容。
孟朝毫不怜惜地又在许秋白臀上补了一巴掌,说:
“等什么呢?还要我亲自把你抱进去吗?”
许秋白领会了她的意思,像是触动了什么情色开关,他不再犹豫,手脚并用,向金笼爬去。
做她的囚徒,他非常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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