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许秋白每一天都很快乐。
因为,他如愿以偿地开始了和孟朝眉来眼去的偷情生活。
贾组长找他汇报了下文案组目前的进度,汇报完半天他也没个反应,一脸傻笑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总?许总?”
许秋白的魂儿刚被叫回来,贾萌就好奇地问他:
“您这是怎么了?这么高兴?项目赚了大钱了?”
要是以前,对着许秋白那张扑克脸,贾组长也没心情说这个玩笑话,可最近许总春风满面,上扬的嘴角再也没撇下来过,感觉容易亲近很多。
“是,最近赚得多,等月底给你们发奖金。”
听到这话,贾组长更是惊讶。
她拿着材料,一脸莫名其妙地走出许秋白的办公室,出门的时候正好撞上了陈闻道。
“陈总好。”
陈闻道点了下头,显然是人在外面的时候就听了一耳朵,就着俩人刚才的话茬问:
“哪个项目发财了啊?我怎么一点也没听说啊?”
他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白眼儿恨不得翻到天上去。
许秋白不说话,陈闻道就继续说:
“是和孟朝偷偷背着全公司搞了个大项目是吧?”
许秋白脸上笑意加深,对孟朝他是没办法,只能脸红着被她欺负,对别人,他可就没那么客气了。
“公司给你发工资就是为了让你一天到晚各个屋子乱窜是吧?不干活就早点回家吃自己去。”
资本家的嘴脸暴露无遗。
陈闻道瞪了他一眼,磨磨蹭蹭地拿出文件夹,他也不急着说正事,反而又拿许秋白和孟朝打起趣来。
“秋白,说真的,你是不是陷得太深了点儿?”
上周,他听说许秋白要再买辆劳斯莱斯,他还纳闷儿呢,许秋白都有三台车了,干嘛还要买个同款同型号的?再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要给孟朝买。
光是送辆车也就算了,许秋白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谈恋爱,典型的老房子着火,上头也正常。
结果,他后来再问许秋白的时候,又知道原来孟朝根本没要车,直接要的钱,更让他无语的是,许秋白还真就咔咔打钱,连眼都不带眨一下的。
扪心自问,他虽然对孟朝也曾产生过朦胧的好感,但也不会为了一个刚交往没多久的女朋友做到这个地步。
是他太抠门了吗?还是,许秋白太大方了呢?
陈闻道想不明白。
许秋白不屑地笑了一下,反问道:
“关你什么事?孟朝她要我,不要你,你不服啊?”
陈闻道真是要被气笑了。
俩人认识这么多年,他光知道许秋白有点儿一根筋,今天才知道原来他还是个恋爱脑。
瞧他说的什么话?
就好像他们俩是两个摆在橱窗里的精致玩具,只能乖乖等在那里被孟朝挑选一般。
陈闻道不是这样的男人,许秋白却对此甘之如饴。
“不是,秋白,我的意思是,你就没想过吗?孟朝她一个大三学生,要那么多现金干什么?”
许秋白脸上的笑容凝固起来。
陈闻道却很不懂看人脸色,又或者说,他今天来说这些话本就是故意。
“你看孟朝,她不爱打扮,不喜欢买包,一天吃饭通勤能花几个钱?也没听说她有什么特别烧钱的爱好,她到底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许秋白唯有沉默。
陈闻道只知道他没少给孟朝打钱,这还是建立在误以为两个人已是恋爱关系的基础之上。
然而,实际又是如何呢?
实际上,他和她并不是情比金坚的恋人,孟朝从不否认这一点,也只是把它当成免去麻烦的方便说法。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许秋白知道孟朝不会差这几十万块,因为dew在s圈子里的价格高得离谱。
她明明没有要花大钱的地方,为什么却总对金钱流露出那么直白的渴望?
就跟有个债主在背后追债似的。
许秋白从不认为喜欢钱是什么缺点。
说到底,谁不喜欢钱?
如果一个男人渴望财富,整个社会夸他志向远大,而一个女人渴望财富,整个社会骂她虚荣拜金,甚至明里暗里想方设法地阻止她,那么,这一定是个非常可笑的社会。
他不介意用金钱来维系和孟朝之间的关系,如果她愿意的话,他恨不得献上所有的一切来将这段关系延伸至无限长。
可是,为什么每次离她更近一点,就会发现离她还有那么远?
孟朝,你到底有多少秘密?
我们又要再过多久,才可以彼此坦诚?
许秋白一脸深思,陈闻道合计他这是听进去了,手刚搭在他肩膀上想要安慰两句,许秋白的手机就跳出来两条消息。
不用看,瞧许秋白傻笑那劲儿,找他的人肯定是孟朝。
“臭情侣,没救了!”
陈闻道也懒得跟他讲了,干脆把文件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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