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白一脸震惊,问:
“是、是这样吗?”
哦,那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他为什么会这么快就……
孟朝打好了最后一个结,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
“天啊!秋白,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这么可爱!这种鬼话你居然也会信……”
她瞟了眼由于失去布料遮挡而一览无余的性器,原生的粉嫩颜色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极其迅速地为深红色所取代,圆而鼓的龟头正欢快地吐出可疑的透明液体,种种迹象无一不在表明这具身体正处于濒临崩溃的兴奋状态。
他很敏感。
孟朝很喜欢这一点。
“比起相信自己性本淫,还是把原因推到别的什么东西上心安理得一点。不是吗?秋白?”
许秋白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当然想遮住自己的脸,但他的手和脚都被孟朝弯折过去,又用红绳牢牢地捆缚住,他连稍微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原来,失去掌控的感觉也这么好。
不用忧虑,不用思考,只要把自己全都交给她就好。
许秋白的呼吸很乱,他深深看了眼孟朝,孟朝还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重要讲话呢,结果最后他却委屈巴巴地说:
“你怎么给我绑得这么简单?明明给别的男人捆缚的时候花样那么多。”
乳缚、青蛙捆绑、g-strg、龟甲缚、驷马缚、字开脚缚……
他猜,孟朝的手指一定很灵活,没准都能一边倒立一边打中国结。
许秋白不是想要攀比,也不是对孟朝不满意,只是如果她在他身上肯花的心思那么少,是不是也意味着她在敷衍他呢?
孟朝“嘭”地一下打开打火机的盖子,赤红色的火苗小蛇似的窜出来,同时照亮了两个人的眼睛。
他看到,孟朝拿起一小根粉红色的蜡烛。
“老板,今晚还有很长时间。”
而好戏,才刚刚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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