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白做了一个梦。梦境,是很神奇的东西。有时候,它代表着某种在现实中极度恐惧却又求之不得的渴望。他梦到了孟朝,是面试她的那一天。磨砂的玻璃墙外,有人在走来走去,似乎没有人注意到会议室里正在发生着什么。“孟朝,你在干什么?!”许秋白又惊又怒,因为他看到了手拿流苏皮鞭的孟朝,也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自己。孟朝一步一步向他走来。她明明是很放松的姿态,还有几分漫不经心的随意感,可许秋白却感到莫名地心跳,就像是她的每个步子都踩在了他的心上。“老板,不是你要我来的吗?”许秋白愕然。他怎么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他只是,他只是盯着那张名片看了又看,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孟朝在调教别的男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却从来不敢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嗫嚅着,想要反驳,可嗓子却像是被粘住了,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孟朝的手指很修长,像是白玉雕成的竹节,缠绕在大红色的流苏里分外好看。“哦,你不喜欢我叫你老板。秋白,我说过,对你我随时都有空的。”许秋白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恼怒地瞪着孟朝,苍白的脸孔浮动着烟霞般的艳色,两颗眼睛如黑曜石闪动着温润的光芒。她扣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她。“不是你主动的吗?做出这副样子是给谁看呢?还是说,你现在才良心发现,知道自己不该觊觎表弟的女朋友了?”“孟朝!你才不是牧云的女朋友,你们只是那种关系……”许秋白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原来,这就是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吗?孟朝笑着,她捧起许秋白的脸,恶作剧似的捏了两下,然后倒转过手里的皮鞭,把手柄那一头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许秋白的嘴巴里。“唔唔……孟朝……”她捏着流苏的那一端,嘴角浮现恶劣的笑意,拿着皮鞭手柄在他的嘴巴里进进出出,力气很大,动作也很粗暴,就像是在用杵在石臼里碾磨,很快就捣出大摊大摊的涎液。透明的液体从许秋白合不拢的嘴巴里溢了出来,流下去打湿了他的衬衫领子。脖颈处湿腻的触感让他很难受,好在这个时候孟朝终于大发慈悲,把皮鞭手柄从他嘴里抽了出去。“你,你怎么能这样?外面还有那么多人……”许秋白微微气喘,双目无神,眼睛像是两颗失去光彩的玻璃球。他想要擦一擦被孟朝弄得乱七八糟的嘴巴,可双手被绑在背后,他动都动不了。孟朝俯下身,随手撕开了他的衬衫和西裤,露出一小片平坦的胸膛和毫无遮掩的y具。“你不喜欢被别人看吗?那为什么要选这间会议室呢?我还以为你喜欢找刺激,想要随时可能有人推门进来呢。”她用皮鞭轻轻地抽了一下脆弱的粉色y茎,许秋白难堪地转过了头,但他不用看也能感觉得出,自己的y茎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肿胀起来。“老板,你还挺骚的。都不用我要求,就没穿内裤来上班啊?怎么?是对这次约调很期待吗?”许秋白的眼睛渗出一点泪水,说不清是委屈的,是疼的,还是爽的。隔着一层泪眼婆娑的视线,他注意到孟朝的衣服还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可他却衣衫不整,双腿大张地被她压在椅子上,磨砂玻璃墙外时不时传来人走动、聊天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人推门而入。然后,看到他这个老板赤身裸体地被一个实习生捆缚在椅子上肆意妄为。多么不堪。“孟朝,别这样……至少,别在公司里这样。去我家,好不好?”他啜泣着求饶,完全顾不上自己作为老板在孟朝面前应有的尊严,而是想要尽快结束这一场荒唐的梦。可是,他为什么没有直接说停止调教,而是想要请求她回家继续呢?许秋白混沌的大脑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孟朝莞尔一笑,说:“秋白,你应该说安全词,这样我才好结束呀。”“安全词?我们有设定好这个吗?”孟朝还来不及回答,那扇磨砂玻璃门就被人从外面“嘭”地一下推了开来。许秋白下意识地想要抬手去挡脸,可他却忘了他的手还被绑着。于是,许秋白就看到了一脸震惊的游牧云。“哥?你为什么要勾引朝朝?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许秋白猛地惊醒。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许秋白打开小夜灯,翻出那张被他收在抽屉里的名片,一想到在梦里他被孟朝那样对待,这张小小的纸片一下子也变得烫手起来。他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把名片丢了出去,可没过多久,他又认命地把它捡了回来。当天早上。“秋白?你这脸色怎么越来越难看了?昨天晚上又通宵加班了?”许秋白沉默摇头,视线却落在了和同事有说有笑的年轻女孩身上。真糟糕,他现在一看到孟朝就会想到那个让他浑身不自在的梦。陈闻道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了然笑笑,说:“孟朝这么受欢迎啊,我可要抓紧机会,不然她变成了别人的女朋友,那我该怎么办?”即便对方是自己多年好友,许秋白也未曾吐露过他的隐秘性癖。因此,尽管明知道陈闻道只是开个玩笑,他仍觉苦涩难言。这是,只有她才知道的秘密。到了下班的时候,许秋白又在电梯前遇到了孟朝,只不过这一次她旁边还有好几个同事,一堆人呼啦啦地进去,很快就把电梯塞满。他本来想坐下一班,可看到她那双含着笑的桃花眼后,鬼使神差地挤了上来。“老板,你今天这么早就走啊?”很显然,在创世玩家的员工眼中,许秋白一直是个兢兢业业的工作狂。“嗯,这几天没那么忙。”许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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