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黎湛手里满是她身体里流出的水,粘腻又暧昧。他轻柔吻着靠在他肩头的慕烟,“烟烟,回到我身边。”小小的隔间里热气蒸腾。腥甜的味道混着空气清新剂,慕烟头晕想吐,她现在不想搭理他。黎湛帮她清理好下体,便直接绑着慕烟上了他那辆银色宾利。“你要带我去哪儿。”她被他绑在副驾驶,像只不安分的小猫。“再乱动,我们就一起死在这条公路上。”他扣住她的手,眼底溢出几分她看不懂的痛意。她安静下来,偏过头去,去看车窗外急速退去的风景。车一路往沿海公路开,白色的雪钟花开了一路。她忽然想起在意大利的冬天,他们也是这样沿着一条靠海的公路一路闯进佛罗伦萨。那是文艺复兴的源头。他们在那儿呆了整整一个月。从乌菲兹到巴吉洛,从维纳斯的诞生到酒神像。达芬奇、但丁、米开朗琪罗……他们身体力行地感受着这座城市的辉煌与浪漫。黎湛的灵感在那段时期爆发,他后来不少得奖的作品都是在那一个月里完成的。但谁也不知道,他画得最多的是慕烟的身体。她是他的缪斯,他的创作的源头,情欲的出口。他送她一条漂亮的绿裙子,却一次次将它弄脏。他的画笔之下,是她沉睡的样子,高潮的样子,饱含情欲又欲求不满的样子……每一面的她,都让他惊喜且愉悦。那是他为之着迷,成瘾的东西。除了绘画,他只想做爱,和慕烟做爱。每一次进入她,他都如同回归母体般温暖,安全。他愿意在她身上死去千万次。最后一天,他们去了百花圣母大教堂。面对那副举世闻名的《最后的审判》,她潸然泪下。如果人类注定要背离神明,真的还能被神明拯救吗?她本以为出国就可以忘记一切,但此时此刻,国内那个少年苍白的面孔,在她脑海无比清晰。或许,她是唯一被神明遗忘的人。“别哭。”黎湛读懂她的脆弱,他拥住她,心疼吻去她的眼泪。“烟烟,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那天以后,黎湛成了她的神明。“烟烟。”他的声音将她从回忆里抽离。沿海公路的风让她清醒,这里是海城,不是佛罗伦萨。她低头问他,“黎湛,你到底想怎么样?”他在无人的路边停下,燃起一根烟,“回到我身边。”“不可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都往前走,重新开始不好吗?”他轻嗤,“我过不去。”慕烟气笑,“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你都结婚了……”“没结。”他打断她的话。“你说什么?”她愣住。他烦躁地掐灭烟头,直接将她扯到腿上,“我说我没结婚。我满脑子都是你,怎么和别人结婚。”“可你呢,一声不响丢下我,问也不问一句就给我判了死刑。慕烟,不带这样的。”他的语气颓然,想起自己从婚礼上逃跑,却发现她早已人去楼空,还被拉黑了所有联系方式,不由自嘲。“我……”她一时语塞,想逃避,挪了两下pi股,却发现底下一根坚硬炙热的棍棒逐渐抬头。“你……”黎湛嗓音微哑,“你什么你,你不知道我一碰你就硬吗?刚才你爽过了,现在轮到我了吧,烟烟。”他狠狠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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