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的人,甚至可以说是放纵,她只是不想在黎湛面前输。“别咬了,咬破我会心疼。”黎湛含住她的唇,霸道地撬开,攻城略地地扫过。手底下的动作也没停歇,从两根手指变成了三根,速度慢慢加快。慕烟的脸色愈发地潮红,呼吸越来越重。黎湛一手把玩着手里的雪乳,一手加快了抽cha的速度,还能分出拇指去照顾她的小花豆。他知道她快到了,却停住了动作。慕烟惊讶地张开湿漉漉的眼睛,不解地看着他。汹涌的暗潮一下子停了下来,让她不知所措。“宝贝,你叫出来好不好,叫出来我就给你。”从前,在国外的时候,他最爱听的不是肖邦、巴赫、莫扎特,而是月光之下,从她喉间溢出的声音,比歌吟动听,他觉得那是世上最美妙的旋律。黎湛抬起手,一张斯文败类的禁欲脸却做着最涩情的动作。他举起沾满银丝的手指,放到唇边舔了舔,“烟烟还是那么甜美。”“黎湛,你是不是有病。”黎湛深沉的眼眸里除了她,看不见别的,“嗯,病得很重,只有烟烟能治。”他不容抗拒地握住她的手,往下带,覆盖在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腰上。“慕烟,和我做,做完就忘,不要负责的那种。”他定定地看着她,企图唤起他们初见的回忆,也企图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怒意。许多年前,他在挪威的特罗姆瑟遇见失意的她。只是一眼,他便看见了一个同样被放逐的灵魂。那个夜晚,绿色的极光与漫天的星轨之下,她睁着一双微醺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喂,要和我做爱吗?不用负责,做完就忘的那种。”他被她深深吸引,哪里会拒绝呢。于是,两个孤单的灵魂在极寒的冰天雪地里炽烈地燃烧,至死方休。可现下,可他并没有得到预期的答案。不该是这样。而他的话,在慕烟听来,却完全是另一层意思,她心下一凉。原来他只是想上她,他忘不掉的,只是她的身体,自己到底在自作多情什么啊,之前所有的踌躇和犹豫都变了笑话。他和那些男人没什么不同。慕烟抬起唇,笑意渐显,“行啊。”黎湛,做完这一次,我们,这辈子都别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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