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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盼再见师姐时,我能有勇气对上她的眼。
没想到回程时,我们却遇到了伏杀。
向来不是天意弄人,是人心险恶。
萧瑾蘅把我的手拨开,让我保护好沉照溪。
“奴的任务是保护好您!”
眼前的场景渐渐与无数次梦魇中的重合,而后化成一只巨掌扼住我的喉咙,不断收缚。
“你的主子现在是谁?”
师姐,是我的主子吗?
我当真说不出半点,用尽全力才从唇齿间挤出;“……您。”
萧瑾蘅让我保护好沉照溪,最后却落得自己被相熟之人捅了一刀,性命垂危。
这母女二人,当真相像。
都是这般……让人生恨。
若萧瑾蘅因为这样死了,我煎熬着活了这些年又有什么意义?
从前我是师姐的附庸,如今是萧瑾蘅的,我也只能是个附庸。
说我平淡无趣都是种夸奖。
我从来……
没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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