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太重的话沉照溪说不出口,可她又想让萧瑾蘅长个记性,斟酌了下还是冷着脸道:“陛下今日想体察民情肯赏脸与臣同辇,臣不尽惶恐;可今日毕竟是臣游街之日,怕是无法顾全陛下了。”
说过这话,沉照溪便冷冷别过脸去,继续着方才的事情;独留萧瑾蘅垂着头,一遍遍道着歉。
“沉姐姐……我错了……”
步辇穿过大半个长安城,最后才至奉天门入宫;路上萧瑾蘅道歉无数,又得沉照溪一记眼刀才噤声,最后独自抱膝,缩成一团。
见她这幅模样,沉照溪早早就想原谅她了,可终还是生生忍了下来。
离寿宴开始还有些时候,萧瑾蘅实在受不了沉照溪这般冷淡,将她待到承华宫侧殿,便逃似的匆匆离开。
沉照溪一时没叫住她,只好独自在萧瑾蘅的御榻上先歇着。
有些困乏时,纱帐却被撩开。
手上触到的是柔软的脸颊,沉照溪微微睁眼,很快却愣住了。
萧瑾蘅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对似那黄狗耳朵的毛茸玩意儿,此时正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摆。
她闪烁着眼,不敢看沉照溪。
“沉姐姐……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不会再犯了……往后我都听沉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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