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溪稍加思忖,而后拉过萧瑾蘅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二字。
“挽月?何解?”
“世人皆以日为阳,月为阴;早朝时晨光熹微,月亦未落;彼时,日月凌空。若她能挽月,自然也可驱日。”
沉照溪的视线缓缓落在那昏昏欲睡的脸庞上,眸光似水。
到底还是个孩子,容易累。
“嗯,那便叫她阿婉,也顺耳许多。”
招来宫娥带萧挽月到别宫安置后,萧瑾蘅的手揽住沉照溪的肩,拆下发冠后便欲枕在她的颈窝。
“沉姐姐~得写诏书假装谴责下四哥,还要处理阿婉玉碟的事情,真累哦~”
“累便小憩会,这是作甚?”沉照溪毫不留情地拍开萧瑾蘅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先前医官说过什么,你可望了?”
一提到医官所说的话,萧瑾蘅的脸上便阵阵青红不定。
先前医官来切脉,便含沙射影地劝她不能纵欲过度。
沉照溪那般关心萧瑾蘅的身子,这月余来竟连同床共枕的机会都没有。
“等下用完膳过半个时辰,把汤药喝了,一滴都不许剩!我会问苹儿的。”
见萧瑾蘅失神,沉照溪匆匆留下这句话便走了。
这些日子她为了温习丢下的课业,皆是住在长公主府,忙碌至极的日子,倒也不曾想过情爱之事。
可方才萧瑾蘅只是轻轻一点,欲火便隐隐有复燃之兆。
走得当真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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