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蘅?”
“嗯?”
“想什么呢,这般出神?”沉照溪带过萧瑾蘅搭在自己腿根的手,轻咬着唇,压抑着心中的那点羞;“帮我”
萧瑾蘅闻言眉头微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笑得灿烂;“好。”
沉照溪总是有自己的判断的,与其整日担心些什么,不如全心相信她。
水珠从沟壑间滑落,萧瑾蘅起身,再度将沉照溪拥在怀中;她的唇抵在沉照溪的耳畔,暧昧地低喘着。
“别这样”
沉照溪本想逗弄她一番的,谁知萧瑾蘅仅仅在自己耳边轻喘两下腿就不自觉地发软,压抑的情欲也快决堤。
萧瑾蘅后撤半步,以退为进,大半个身子再度被泉水淹没;“哪样?”
“哼!”
沉照溪嗔她一眼,玉足试探般轻点着水面。
这一点倒让沉照溪大吃一惊,明明这泉冒着热气,可泉水却寒到刺骨;萧瑾蘅在这泉水中少说泡了也有一炷香的时间了,怎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怕不是泡坏了。
“萧瑾蘅,你快上来”
话未说完,沉照溪倒是先被拉了下去。
“你!唔”
萧瑾蘅率先用自己的唇堵住沉照溪的嘴,悠长的一吻过后,沉照溪的身子倒是回温不少。
只是这指甲仍死死嵌在萧瑾蘅的背上,不过已经修剪得圆润,对萧瑾蘅丝毫没有影响。
“这寒泉可是好东西,卿卿怎的恩将仇报呢?!”
寒泉?
这名字沉照溪还算熟悉,都说北境匈奴能猖獗这么多年其中手上就有一眼寒泉,他们以此跟朝廷谈条件;且这寒泉有治疗内伤等神效,总之被夸得天花乱坠,就算是她这种从小在长安长大的也没见过几次。如此珍宝,她们现下竟然
“好了好了,只是一支分流,用不着把我吃了吧?”觉察到沉照溪那愈发幽怨的眼神,萧瑾蘅连忙安抚着;“之前见你睡不安稳,手脚也总是冰凉,我便请四哥帮个忙。”
“萧瑾蘅”
“怎么,感动的话便不必说了,以身相许便是。”
“我冷”
“”
赶忙上前拥住沉照溪之际,萧瑾蘅也从她的嘴角看到一丝狡黠的笑。
她本还奇怪,沉照溪的身子在她眼中虽然算得上孱弱,可也不至于哆嗦成这般。她既愿意装,萧瑾蘅便就配合。
也不失为一种情趣。
“既然觉着冷,不如做些可以热起来的事情,可好?”
“你!”
“无耻,孟浪,登徒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说话之际,萧瑾蘅的一条腿已经抵上沉照溪的花户。
只是抵住,未着蹭弄,沉照溪的腿便已然发软,身体也止不住地向着萧瑾蘅的方向倾去。
“呵”
萧瑾蘅这声带着探究与玩味的轻笑,落入沉照溪的耳中便成了挑衅。她抬手,便朝着萧瑾蘅的一只乳抓去。
“嘶——”
萧瑾蘅吃痛,却没有放开沉照溪;不过总是这样,她的心中不免也嘀咕上几句。
怎么每次这种时候,她们总像是在打架?
“停停停,沉照溪。你不觉着这样子有辱斯文?!”
嗯?
沉照溪登时便笑了,这个词从萧瑾蘅的口中说出,真是别有一番韵味。
“是么”她的双腿缠上萧瑾蘅的腰,借着泉水的浮力,倒也不至于让萧瑾蘅太费力气;“那便有辱斯文,嗯~可好?”
“你你”
萧瑾蘅被她这般一勾当下便嚅嗫地说不出话来,被发丝掩住的耳尖也变得滚烫。
“你这是作甚”
玉指从泉水中钻出,带着冰凉的水珠轻点着萧瑾蘅的锁骨,徐徐弹拨;水迹划过,酥痒着勾画出缱绻文字。
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扶在沉照溪腰上的手陡然收紧,萧瑾蘅将她托着,摸索到池边的台阶上。
石阶是被刻意打磨过的,又常年浸于水下,不过对于沉照溪来说,还是稍显粗粝了些。
细嫩的臀与石阶接触的那一刹那,沉照溪便弹似的把萧瑾蘅搂得更紧些。
“放松。”
萧瑾蘅在她的臀半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下,灵巧的手也顺势钻到她的腿心;似方才沉照溪那般,画着圈,写着字。
【把方才写的内容说出来】
“我”这下又轮到沉照溪语塞了,她方才为了调戏萧瑾蘅,写的东西也着实是有些大胆的。
“嗯?”
萧瑾蘅轻挑着眉头,似威胁般弹了下向来敏感的花心。
“填填满我”
“好啊。”
“呃——”
有什么冰凉且坚硬的东西顺势便从早就湿透的穴口滑入,顺畅无比。
只不过这冷物比泉水还要冷上不少,一经放入便惹得沉照溪一个机灵;如此,甬道便也收紧,便又苦了沉照溪又要遭冻一下。
“唔嗯这是什么”
“冰啊,这泉汇成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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