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让萧瑾蘅答应,萧瑾蘅也知道,这是命令,也是哀戚的请求。
“好啊,如你所愿。”
在与沉照溪的眼神对弈中,萧瑾蘅终究是先败下阵来,率先起身朝泉水的方向走去。
萧瑾蘅背对着她,雾气缭绕之间背上的伤痕时隐时现。
这是每每沉照溪见到都痛心的。
温热的指尖抚摸着背上的伤痕,热感源源不断地传递着。
“萧瑾蘅,我想了想。”
葱指从肩后向前划去,包裹住那软嫩的酥胸,时不时收缩、撩拨,直到那对红果高高挺立。
“你你说”
话出口之时,已然是呵气连连。
嘴唇已然贴上萧瑾蘅的耳垂,沉照溪用舌尖不时逗弄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我想明白了,为什么陛下突然做出这些反常的举动了。”
“嗯。”
明明是一个音,却因着沉照溪说出了百转千回。
萧瑾蘅咬着唇,把所有能静心的经文默念个遍。
她实在经不起沉照溪的撩拨。
“顾泉是个孤儿,还是个阉人,而且没有徒弟;说白了,除去陛下,他没有任何依靠。宦官专权,民不聊生,可这天下依旧姓萧。”沉照溪勾着萧瑾蘅的手指,伸向自己衣服的系带;“所有的荣耀依托在萧家,陛下根本不担心他会反。”
眸中的火热刹时散去,经沉照溪这般一点,萧瑾蘅也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了;“他是在逼我和四哥反, 既能除了我也能除去有异族血统的四哥”
“不仅如此。”沉照溪神色微凛,也不想着逗弄萧瑾蘅了;“他还想让顾泉自大,有种自己能捧起七皇子这个傀儡的错觉。他是在给萧世檀铺路,你们两方争斗,再让萧世檀收拾残局;既稳定了局面,也争得了人心。”
妙手。
“嗯,方才宴上陛下将顾泉和萧世檀叫了去,应当只是个障眼法。他真正要见的,只是萧世檀。”
“他把萧世檀叫去了么”沉照溪入神地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萧瑾蘅在她腿上愈发放肆的手;“怕是要把禁军给他了。”
哼,禁军。
萧瑾蘅嘴角轻蔑的笑一闪而过。
“禁军给萧世檀呐他确实能成为一个不错的君主。”
“那你呢!你不想去争一争那个位子吗?!”
一时脑热,沉照溪竟问出那个一直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问题。
“我?呵”萧瑾蘅在笑自己;“这么多年同这个地方,这些人纠缠,早就累了”
那你呢,沉照溪。是不是为了你的抱负,要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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