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躲避追踪,深夜惶惶无法安眠。收钱的屠夫听不进哀求,齐文朗只能丢弃颜面求一个当年最看不起的人,脏话不敢蹦,语气不敢傲:“时聆,程信那帮人真不能这样下去了,你帮帮我,帮我求商董让程慕朝空半小时出来跟我谈几句行吗?”时聆捂住别在包上的狮头胸针:“他从来不会让我求他任何事。”齐文朗忙改口:“我求,是我求他!”“行啊,商董贵人事忙,求他不付出点代价怎么算有诚意?”时聆不着痕迹地摘下胸针。
在齐文朗茫然回想手中还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时,时聆猛然碾住他按在地面的左掌,眸中凶光闪动,手起手落,狮眼的红碧玺在指缝间恰如落日余晖。齐文朗厉声惨叫,时聆一步退后,冷眼看向针尖在对方小臂划出来的深深一道红。--------------------感谢:企鹅煎蛋的1个鱼粮,oo的1个鱼粮,祝福大家健康快乐的1个鱼粮,黄昏向晚的1个猫薄荷!!!感谢大家的收藏评论海星星!!! 还没吃饱晚上七点刚过一刻,门厅响起动静,时聆抓着把梯牧草回头,从白屏风镂空的花纹间窥探出商行箴的轮廓。钥匙放进金属小盘碰撞出脆响,时聆被杨纳瑞舔了下指头,他搁下干草,连串的铃铛响动晃过半个客厅,直到商行箴跟前才止住。不必等商行箴说一句准许口令般的“过来”,时聆就勾住他的领带结,食指轻轻一挑,为商行箴松了领带。一方做了行动上的主动,另一方就率先用言语表达牵挂,商行箴说:“比预估时间早了十五分钟,还以为会撞破你在露台上眼巴巴等我。”时聆抽走领带扔到一边:“别自作多情,不知道谁今天中午不搭理人。”出差的这几天商行箴会固定在中午饭点打来电话,时聆承认自己黏得紧,但商行箴分明也离不开,所以时聆才当张觉那番主观言论是风吹马耳。“那边下雨,我谈完事情立马去赶路了,没顾得上回复。”商行箴隔着睡衣绵软的质地从时聆的尾椎处往下探,“要不要礼物?”时聆点点头,在商行箴俯首抵上他脑门时,他仰脸接住对方压下来的吻。商行箴身上似乎有雨水的味道,当时聆攀上他的双肩,像能触摸到满掌湿意,但都不及唇舌间碾磨出的情色味道。在一楼不能太放肆,商行箴克制着来势汹汹的欲望,将时聆松开一点,旋身把人压到玄关柜上。他拈起金属小盘里的狮头胸针:“这个之前不是一直别在包上,不喜欢了?”时聆垂眼看着,并不触碰:“叔叔,晚点儿再跟你说。”商行箴隐约觉察出发生了什么,鉴于这枚狮头玩忽职守过一次,他第一反应抓起时聆的左臂翻过来看,那道在变名酒吧划出来的刀疤已经看不出痕迹。他搁下胸针,又去撩时聆的衣摆,还试图拽下时聆的裤腰检查,被时聆急急拦下。别墅除了孟管家还有保姆,时聆推了把商行箴:“洗澡才让看。”能亲能抱能撩拨,商行箴估计时聆身体没出问题,他理好时聆的衣服:“吃饭没有?”时聆道:“没有。”商行箴又问:“特意等我?”时聆推卸责任:“是饭还没好。”饭也没能好好吃,时聆安分守己好些天,一到商行箴面前就收敛起文静模样,餐桌下将脚掌搭在商行箴膝上,要不是餐桌太宽,还能试探着够远点。商行箴吃饭快,没几下就撂下碗筷,绕过桌子擒住想逃离餐厅的人,以最熟练的姿势抱起时聆往楼上走。拖鞋不知掉到了那处,时聆的腿在商行箴的身侧晃:“我还没吃饱。”“等下喂你。”商行箴没进自己房间,也没去时聆那屋,穿过整条走廊拐进西侧的起居室,扬手只开了圈昏黄的小灯。与窗户相邻的那面墙多了块全身镜,商行箴将时聆囚到了窗台前。黑色半透的大蝴蝶结设计在后面,一扯就松了。衣物如何被一一剥落都在镜中清晰可见,白皙的肤色如何覆上淡红的掌印也无法忽视,商行箴低头在时聆后颈啄了下,下巴搭在时聆肩上,左臂箍住时聆的腰身:“自己扩过了?”时聆在门厅嘴硬,现下拧过脸贴着商行箴的嘴角乖乖承认:“嗯,想叔叔。”短促的尾音被轻哼湮灭,分开近四个日夜,时聆体感商行箴的劲儿,心知只有自己最了解,比起张弛有度,商行箴果然还是最喜欢黏得紧的。盛在远处河面的最后几缕橘红褪色成暗蓝,降临的夜色引诱出乱缠的喘息与难掩的叫唤,时聆快要扒不住窗台,手肘一滑,不慎碰上了球形烟灰缸。金属物体摔上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比摇动的铃铛更有震慑力,时聆吓得全身一颤,商行箴随之绷紧了肌群。晚风微凉,商行箴踩着遍地衣物,把时聆抱离窗边到床畔放下,缓过劲儿后再次覆上。时聆陷在床褥中,抱着自己的腿弯问:“你是不是就图这个屋里没备套子?”“还真不是。”商行箴让时聆的腿架到自己肩上,双手就只能与他十指扣合,“在外地奔波的时候,闲下来时我偶尔想起你去年冬天跟我闹过一阵子别扭,挺担心我晚回家一秒钟,你又跟我生闷气。”小铃铛摇晃不止,时聆为自己辩解:“我没那么情绪化,况且这跟房间有什么关系?”商行箴倾身亲了下时聆的耳垂:“怕你又跑那么远去练琴,我在窗前听得不真切,也不好受。”时聆完全被折成两半,也不知道谁更不好受:“不是给你录了那么多吗?”“是啊,”商行箴轻笑,“什么时候有机会让我听听第二十四首?”床被让俩人弄了个一塌糊涂,这个房间没开空调,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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