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相撞出闷响,时聆身子一轻,被商行箴用熟悉的姿势抱了起来:“谁主动吻了我又不负责救火的?”时聆放弃抵抗,温顺地伏在商行箴怀里:“亲几下就能起火,没点自制力。”“不然呢,被你这样撩拨还没反应,我就得反思是我不够喜欢你还是我身体有毛病了。”商行箴走到更衣室前一脚踹开门,旋过身用时聆的后背抵住门板背面,锁舌咔哒扣合。周遭登时寂静,夏日飞鸟欢快的鸣叫、热风撩动枝叶的轻响,一并被阻隔室外。时聆被放在地上,湿漉漉的脚心踩上地面,很细微的声音,毫不费力将黏腻的欲望勾扯起来。浴袍不太合身,不特地拢着衣襟就会敞开滑落,时聆演够了矜持,此刻在一方小室装一装浪荡,环着商行箴的后腰,问:“叔叔,你反思的结果呢?”“有反应也要反思?宝宝,你好严格。”商行箴拨拉着缀在时聆腰侧的小蝴蝶结,“喜欢你已经是毋庸置疑,至于身体有没有毛病,你要不要检查一下?”时聆臂膀收紧:“叔叔,教我。”门落了锁,沙发凳上商宇的衣物被商行箴粗暴地扫落到水晶绒地毯上,时聆有些心疼,提醒自己等下要记得捡起来。然而眼下状况让他同样自顾不暇,湿淋淋的半透布料被扯下一大截,商行箴单膝跪在沙发凳上,左臂夹着他并拢的双腿,侧首在他脚腕亲了一下:“这里没工具,你并紧一点。”起初时聆还没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直到商行箴贴过来,在腿间与他嵌合。一扇门锁着黏黏水声与窃窃私语,时聆抓着沙发凳边缘,语句支离破碎:“叔叔,商宇前几天开你的重机车载我出去兜风了。”商行箴问:“喜欢?”“喜欢。”沙发凳边缘不好抓,时聆扣住商行箴支在他身侧的手臂,“我以前从来不知道你会骑摩托,要是当时你骑摩托过来学校接我,我就不嫌丢人了。”实际上喜欢骑重机车的是大哥商行知,商行箴不说缘由,道:“摩托没有地方挂你的断尾小羊。”“小羊挂车把上,”头顶灯光乱摇,时聆的脑袋有些发懵,“坐摩托的话,我就能挂叔叔背上。”商行箴心念一动,目光从一处被他磨红的皮肤游走到时聆平坦的腹部,蜿蜒向上,攀爬至时聆的下巴,最后在一组他喜欢的五官之间徘徊:“下次载你。”可灯光刺得眼睛难受,时聆抬起小臂搭在额前,闭着双眼说:“叔叔,我毕业了,没有机会了……”商行箴不喜欢听,在时聆的大腿外侧甩了巴掌:“大学也一样,你拎着琴出来,我就在门外等你。”时聆晃了晃脑袋,其实没敢跟商行箴说,他从来没想过他们的以后。沙发凳压出了痕迹,滑落的浴袍掉在地毯上,商宇的衣服还没捡起,淋浴间水雾弥漫,门开后商行箴先出来,从柜子里拿了商宇的一套衣服递进去。时聆不接:“你给我拿新的浴袍就行,我看柜子里有。”商行箴说:“这套你穿着合适。”时聆拧巴道:“他要是问起来怎么办?”“这柜子里的衣服孟叔闲着买的,商宇一大半没穿过,看不出来。”商行箴说,“而且他笨,能看出来什么。”时聆这才磨磨蹭蹭换上,在吸水垫上踩干了脚板:“商宇才不笨。”淋浴间的挂钩勾着那条内裤,商行箴取下来,时聆被束缚的感觉犹在,受欺负完了就指挥人:“把它扔了。”商行箴一双覆着薄茧的手握过枪、签过字,现在用来搓洗一条沾满东西的小内裤:“洗干净挂衣柜里,省得你以后想穿了找不到备用。”时聆嘴唇微动,知道商行箴是在揶揄他刚搬过来那晚问他借内裤:“你自己塞西装里当口袋巾吧!”更衣室被尽数整理干净,时聆终于捡起商宇的衣物,不情愿地被商行箴背回了屋里。客厅的电视开着,茶几上敞着只超市购物袋,当中立着几瓶喝的,其中一瓶就是运动饮料。商宇搭着扶手占了半条沙发,瞧见两人从外面进来,他放下屈起的那条腿,拧开手里的汽水喝了一口。时聆迟疑着走过去挨着他坐下,将塑料袋拨弄得哗啦响,虽然商行箴说商宇笨他很不认同,但认定商宇会为他出去买运动饮料确实不假。手从蜜桃水挪到运动饮料,刚要拿起,商宇突然倾过身来将蜜桃水塞他掌心里:“不许在我面前假装喜欢你不喜欢的东西。”时聆就知道商宇其实看得透,可是这样的事实让他更觉丢脸,他撞了下商宇的膝盖,说:“那你还买。”商宇将那瓶运动饮料扔给单人沙发上的商行箴:“再不遁就被我哥踹水底了,还好跑得快。”“其实刚才……”时聆咬着瓶口,斟酌着要想个什么理由掩盖事实。商宇无情揭穿:“贝贝,你的嗓子都哑了。”“……”时聆放下饮料,喝不下去了。商宇双眼雪亮:“你的脸还白里透红,白是苍白的白,红是不正常的红,是不是呼吸急促导致的?”时聆拧上瓶盖:“商宇,你别说了。”商宇义愤填膺:“我回来的时候还往泳池那边看了,你的鞋子衣服都扔在岸上,一定是走的时候太匆忙。”因为那时候是被抱走的,时聆脸也燥,腿也疼,感觉商宇下一句就要分析更衣室那锁了快俩钟头的门了。商宇义形于色:“而且更衣室的门还打不开!我哥把你关在里面那么久,我坐在这里,一个节目都看不进去!”商行箴眼见着时聆从白里透红到面如死灰,终于出声制止:“商宇,你差不多得了。”“你还说!”商宇把矛头对准商行箴,“我看你就是想撇下我,自个儿教贝贝游泳,害怕我抢功劳,结果你把他搞溺水了!”时聆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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