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又道:“没有。”商行箴随手将东西往背后一塞,说:“资料都是我托秦玄帮我查的,想不到他还查得挺全面。”“秦玄哥?”时聆诧异道,“他也知道这件事吗?”商行箴问:“哪件事?”时聆支吾道:“就你对付齐晟的事,那他是不是认为我……”不管时聆此时的惊疑和沮丧是真实还是虚伪,商行箴突然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想追究了也不愿看清了,他抬手关掉阅读灯,说:“查资料是他举手之劳而已,他对你没什么意见,别多想。”时聆含着吸管啜了口果茶,没再说话。那份资产委托协议在柜子里锁了一周半,商行箴挑了个多云的阴天把它拿出来塞进档案袋,周十五来消息,说已经在绘商大厦楼底停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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