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没精心打理发丝和衣着,整个人显得比平时更随意:“你打扰我工作了,我还不能过来投诉一声吗?”时聆返回里屋:“对不起,我以为周末你不会那么忙。”他擦了擦指板,将琴搁上孟管家给买的琴架,迟疑道:“要不……”商行箴看着他。时聆斟酌了下兜转在嘴边的那句“等你外出的时候我再练”,改口道:“你什么时候不忙工作,我再练吧。”商行箴觉得自己很奇怪,看时聆过得舒坦就想呛他两句,可时聆屈从,他又失去了看人吃瘪的心情。环在胸前的手臂一松,商行箴回自己屋,临走丢下一句:“不用,你照常练吧。”商行箴仍然维持着每晚到时聆屋里逗留上一个小时左右的习惯,有时捧个笔电,有时夹着文件,有时什么都不带,就着时聆放在桌上的课本、习题册和乐谱来消磨时间,直到一墙之隔的睡房黑了灯,直到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