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李侧福晋越说越气,再不见往日的温柔亲切,她握着弘时的手,焦急道:“额娘知道,之前委屈了你,可那不是因为你舅父总不长进,官职不高,怕委屈了你外祖母她们。我才想着把府里的东西匀一匀给他们,可在额娘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额娘晓得你不喜欢后,就再没有给他们过你的东西。弘时,你莫要糊涂啊”弘时低垂着完结,抿唇半晌。李侧福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语气也开始急躁:“你莫要不行,都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连额娘的话都不信吗?弘时啊弘时,你虽多嫌你表哥、表弟,可他们却是一心为你的,你若有什么事,他们才是 留宿几乎是一夜之间,凛冽的风在街道上呼啸着,似乎预示着什么。雍亲王在宫中已然是艰难万分,偏偏永和宫的还要凑热闹,一时间宫里处处都在看热闹。最后为雍亲王解围的,竟是往日里最不来往的宜妃、良妃。德妃娘娘气恼地不行,几乎是拂袖而去。本来她也只是为难一下老四,只要她给个保证就罢了,偏老四竟是偷偷同她的死对头交好,还有良妃那个同她儿子一样伪善的,这让自视甚高的德妃如何不气?雍亲王颇有些狼狈地朝着宜妃、良妃道谢。宜妃面上依旧是往日那般的明艳,只是话语间却带着一丝提醒和警戒:“雍亲王不必道谢,往日里都是你照顾我家小九,这点事儿算什么。只是德妃那边你可得小心谨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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