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满脸兴奋,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王爷,您看这是什么?” 趣事康熙五十二年,三月初。廉贝勒府同雍亲王府仅一墙之隔,若想打听什么事业容易的很。只是争储路上,大家默契的绕过后宅,不伤及子嗣。毕竟谁也没有那个底气说,自己定能上位,既然如此不妨给自己给家人留个后路。便是废太子胤礽、直郡王胤褆的家眷,如今也还好好的,虽说外出受些限制,一应出穿用度不说同从前一样精致,起码是同普通富庶家庭一般了。其他皇子也没有落井下石,毕竟大家都觉得男人间的争斗同女人无甚关系,废太子妃、直郡王福晋胤禩撩起眼皮,强打精神:“哦,是什么?”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怎么会看不出谁有心争储呢?十四的野心已经是人尽皆知了,毕竟是皇阿玛亲封的大将军王,可以说是皇阿玛一手推出来的。只是这么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何能服众?胤禩兄弟几人对十四这挖墙脚的做法很是厌恶,自然也是不乐意让手底下的弟弟上位的,奈何老四也悄悄加入战局,相比较而言,十四上位似乎也能让人接受些了。只是想明白归想明白,这心里到底是难受,既为额娘感到不值又为自己这半辈子的辛苦而愤慨,自然是提不起精气神来。“主子!当真是有用的东西,指不定还是这雍王府不可说的辛秘呢。”那幕僚见状,也有些着急,“奴才派的人亲眼瞧见雍亲王当个宝贝似的护着,每日里都贴身带着这些小册子,就是当差也不曾落下。于是奴才们悉心筹划许久,才得了这么个机会弄走了一本。丢失后,雍亲王急得跟什么似的。这玩意儿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说着,他从怀中掏出那册子,外头还裹了好几层。胤禩挑眉,面上和煦的微笑化作好奇:“是吗?拿来,爷瞧瞧。”他倒是好奇,那整日里板着脸的老四到底是捣鼓出了什么事儿,竟这般谨慎。幕僚恭恭敬敬递给他。胤禩打量了一下这册子,随后一层一层剥开,嘟囔着:“他倒是谨慎,裹了这么多层。”幕僚尴尬一笑:“是奴才裹得。”“你裹这么严实做什么?”胤禩挑眉,刚想打开一股浓郁的点心味儿扑面而来,“这???”幕僚解释:“咱们派去的人怕被发现,就藏糕点里了。”胤禩:“行吧。”直到翻出正儿八经的册子后,胤禩猜测了许久。哪成想,册子第一页赫然写着“弘历成长日记二”。胤禩这回是真无语了。但他想,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于是他又翻了几页,全是记录孩子日常的,虽说涂着颜料很有趣。寥寥几页,他感受到了耿氏同孩子的亲密,以及老四对这孩子的喜爱。可这就是雍王府了不得,不可说的辛秘?这就是他手下费尽心血打探出来的玩意?胤禩抚额,温润的面庞显得有些无奈。或许是他的落败太快,这才叫底下的人慌了,病急乱投医,竟是把记录老四孩子们的画册当成宝贝偷了来。或许是胤禩沉默了太久,那幕僚以为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满脸期待地望着他:“主子,可有发现什么?”胤禩抬眸,摇摇头:“你自己看吧。”说着,抬手把画册递了过去。幕僚满心期待,奈何事实很残酷啊。幕僚满心期待的来,垂头丧气的走。胤禩摇摇头,随手把册子放在书桌旁。夜里,胤禩辗转反侧睡不着。偏福晋睡了,他就是有话也没法聊,只得满腹心事去溜圈。回到书房后,他又看到了那画册。或许是无聊,或许是好奇,他打开了那画册。越看越觉得有趣,这对母子真是有意思,难得有这样的母子亲情。只是看到最后,发现了弘昼的身影。胤禩微微蹙眉,或许是夜色朦胧,或许是因为旁的,他竟是诡异的对那胖团有了些许的好感。同样的额娘出身低微,即使老四为着孩子时时探望,却也挡不住耿氏伤了身子的事实。说来耿氏是既倒霉又幸运,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福祸相依吧。虽说生子早了一步而捡漏当上了侧福晋,可却因为生产坏了身子,既不能侍寝还常年得喝着补汤,膝下还被塞了钮祜禄格格的孩子,看似风光实则危机重重。别人的孩子哪里那么好养活?钮祜禄氏虽得了疯病,却也挺会算计,知道耿氏心软硬是把孩子塞了去。果然这耿侧福晋也不敢不接受,甚至还得对弘昼比对自己的孩子还好才行。单单从宫宴上,弘昼要比弘历胖一圈就能看出这一点。得亏弘历这孩子自己争气,讨了皇阿玛的喜欢,这才为自己为额娘讨得了尊荣。这不就是另一个八阿哥,另一个胤禩吗?
一时间,感性占据了他的心房。若是老四上位,那弘历可有机会打败长子弘时,幼子弘昼?胤禩想了一整晚,都觉得胜算很大。事实上,胤禩还真冤枉雍亲王了。阖府里他最喜欢的就是耿意欢了,哪里会舍得她受委屈呢?至于耿意欢,则是满心愉悦的养着孩子。想做点什么就做点什么。至于两个孩子,很多事情是不必亲自去做的。春天到了,孩子们走得也愈发稳妥,自然是在屋里待不住。一个个光想着出去玩儿,耿意欢奈不过孩子们的哀求,只好带着孩子们去院子里玩。她让宫人们准备一壶茶,几盘点心,一本书,便欣欣然去了八角亭。旁边是一片草地,还有几棵树。奶嬷嬷们在一旁看顾着两个小阿哥。耿意欢并不担心孩子们的安全,都是土地,孩子们穿得也厚实,摔一下也无妨。只是跑的久了,难免会饿。于是耿意欢让宫人用食盒备着孩子们爱吃的辅食,好叫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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