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格格捂着嘴低笑着:“还真有点像。”上首的福晋:李侧福晋:耿意欢:武格格:宋格格:眼下正院便只有她们几个,其他几位侍妾还在来的路上。几人沉默了一下,新来的还这么嚣张?李侧福晋几人默契地没搭理她们,径直去了自己固定的位置。这下,两位格格似乎有意见了。“福晋姐姐,为何我们的位置这么靠后啊?”“是呀是呀!”福晋淡淡道:“这是按资历、位分排的。”言下之意便是不会换。“可我是王爷的表妹,难道也要守这规矩吗?”乌雅格格眨了眨眼睛,小手一合拢,“福晋姐姐,拜托了拜托了。”陈格格也不甘示弱:“福晋可不能偏心啊,我姐姐才怀上孕,眼看着就要诞下皇子了。”“可我姑母是德妃娘娘!”乌雅格格强调着。陈格格咬唇:“那又怎么样?还不是小选出身。”“小选怎么了?”乌雅格格不甘示弱,“宫里好多娘娘都是小选。怎么,你还敢看不起小选?不是我说你,要不是你姐姐,你连小选的资格都没有。”耿意欢眼神复杂地望着吵吵闹闹的两位格格。若不是出了她这个意外,能进府的当是大名鼎鼎的年氏才对。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真的把小年糕给蝴蝶了,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耿意欢垂下眼眸,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阴影落在她如玉的脸颊上,只留下一道淡淡的阴翳来。“你住口!王爷没来我这就去你那了?就凭你?一副晦气模样。”陈格格睁大眼睛:“你胡说!”她那纤纤十指紧紧篡着掌心,留下通红的印记来,可见她有多么气恼。乌雅格格撇嘴:“你那颗痣不就是泪痣吗?晦气!”陈格格脸色一变:“你放肆!”“放肆?”乌雅格格撇撇嘴,“你我同是格格,平起平坐。你还真把自己当什么重要人物了?”“你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有个好姓氏罢了。”两人越吵越激烈,大家伙心里感慨着她们友谊的小船真是说翻就翻啊!福晋蹙眉:“够了!”哪成想竟是没人听。福晋的脸面也挂不住了,她紧紧篡着桌角,只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战。偏偏那乌雅氏她拧了拧眉心,德妃娘娘的眼力倒是一如既往的差,宋格格本就不是个有脑子的,结果她又送来李氏这么个面慈心恶改了,这也就罢了,现在又送来了两个搅家精。福晋冷笑一声,摆摆手组织了王佳嬷嬷,并示意所有人都别管这事儿。既然她的话不听,那就让王爷来说吧。她倒要瞧瞧王爷能不能忍这么两个兴风作浪的!见状,李侧福晋、耿意欢对视一眼,难得觉得对方已经挺不错了,好歹没有这么无脑。耿意欢熟稔地端起冷点,边吃边饶有兴趣地盯着几人看,她甚至叮嘱了如意去后厨要一把瓜子。如意:她有些为难,低声道:“这不太好吧。”“有什么不好的。”耿意欢漫不经心道,“看戏没瓜子可不行。”如意只得照做。王佳嬷嬷听说后,也是无语了一阵。不过想到这两位没规矩的,又觉得可以就此做文章,于是她大手一挥竟是给每位主子面前都放了花生瓜子。几位侍妾刚进屋,就看见这架势,顿时心里打起了鼓。乌雅格格也好、陈格格也罢,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在正院竟也能闹起来。更稀奇的是,福晋竟然不管不顾的。耿意欢自顾自嗑起瓜子。李侧福晋见了,犹豫了一下也跟上了。
宋格格、武格格不甘示弱,拿起就嗑。只是宋格格越看越担心,这么多年了,府里都风平浪静的,竟来了这么两个不省油的灯,以后可怎么办啊?她把自己的担忧说给了武格格听。别看她老和武格格吵架,但面对外敌的时候,她们也是能短暂联手的。武格格上下打量着她:“风平浪静?你可没少兴风作浪,不过是大家包容你而已。只是没想到,咱们府里一下子来了两盏不省油的灯!”宋格格气鼓鼓扭过头,不搭理她了。耿意欢余光发现茉香竟是坐在侍妾那边了。难道?她不禁看向李侧福晋。李侧福晋正吃着瓜。没错,就是真正意义上的寒瓜。李侧福晋感觉到耿意欢在看她,不禁回望过去:“怎么了?”耿意欢摇摇头。场上急眼的两位格格,已经从嘴皮子的较量换成了手上的较量,可以说是白热化阶段了。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反正连个拉架的都没有,陈格格、乌雅格格闹作一团,你扯我头发,我拽你头发。福晋、李侧福晋、耿意欢几人一脸麻木地望着她们,侍从们也不敢动。开始也劝了,可这不是没用吗?耿意欢看向窗外,正院里养了不少花花草草,树影婆娑,郁郁葱葱的倒也养眼。福晋垂眸看向自己茶盏中的香叶,状似沉思,实则脑袋瓜嗡嗡的一片。反正雍亲王就要来了,自己何苦做这个恶人,就让王爷好好管管吧。她们俩都不吭声,李侧福晋也不吭了,要么一起做恶人要么一起做好人,谁也别想占便宜。于是就出现了雍亲王进门后看到的这一幕,两个披头散发的年龄女子你拽我我拽你的,个个不示弱,莫说是金尊玉贵的主子了,倒像是两个疯婆子。听到声响后,俩人齐刷刷望过去。乌雅格格一看见雍亲王,立马松手扑上去,她咬着下唇,一脸委屈:“表哥”雍亲王眼底满是错愕,手中正盘着的核桃顿住不说,整个人都后撤了好几步:“你是乌雅氏?给爷住口!谁给你的胆子跟我攀亲戚?”便是福晋、李侧福晋几人都被惊住了。宋格格咽了咽口水:这乌雅格格比她还能耐啊!一旁的耿意欢努力压抑住唇角的笑意,这新人也太有意思了,以后这雍王府有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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