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冷意,手中的茶盏重重摔在桌子上:“是不是失言我不晓得,但我同侧福晋相处这么多天以来,自认为没有什么对不住的。为何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李侧福晋心尖颤了颤,眼神无辜:“妹妹误会了,是花香自作主张,我并无他意啊。”耿意欢沉默了一瞬:“或许吧。”倒是钮祜禄格格开始煽风点火:“有些人啊,是别人不发火,就把别人当傻子呢。”宋格格难得没吭声,而是若有所思看着这一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李侧福晋呵斥道:“钮祜禄氏,你住口!”钮祜禄格格吓了一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侧福晋这是做什么?我又没有得罪你,干嘛冲着我发火。”李侧福晋眼神犀利:“府里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煽风点火的,才不太平,你若是住了嘴便什么事没有了。”钮祜禄格格一脸错愕:???其他人也是嘴脸一抽,不自觉看向喝着茶的宋格格。宋格格:“看我做什么?”宋格格很不满,“我看谁对我有意见。”室内一片寂静。李侧福晋沉默了一瞬,脸色愈发难看起来。她蓦然起身,丢下一句:“弘时还在等我。”便匆匆离去。众人意意思思行了个礼。耿意欢冷着一张脸,她大致明白李侧福晋的意思了,是想拿捏她。给她出馊主意那人或许跟她有仇,凭着一点小事就想让她低头,拿捏住她?也不动动脑子,看看福晋能否容得下她。这后院是王爷、福晋的后院,而非李侧福晋的,若是普通交好也就罢了,这般拿捏是想做什么?对抗福晋还是想打杂谁?不管怎么说,李侧福晋闹了这一出,反而是她自己丢了人。甚至还给耿意欢帮了忙,叫钮祜禄格格几人放下心来。宋格格冷哼一声,看向耿意欢,问:“耿妹妹,我瞧着李侧福晋的意思,分明是有别的意图。”耿意欢三言两语便打发了宋格格。只是气氛却僵住了。耿意欢想了一下,问:“今儿怎么没见福晋?”宋格格叹了口气,颇有些忧心:“福晋头风犯了,现下正难受着,我们便没有叨扰福晋。”武格格瞥了她一眼:“你若是担心,为何不留在正院侍奉?”“那你怎么不去?”宋格格瞪眼过去,“福晋正难受着,我去有什么用,去添乱?你要是有本事,你就过去。”耿意欢按了按眉心,努力扯开话题,才算是平复了众人心中的火气。送走众人,耿意欢召来了孟姑姑,问清了头风症的原因。福晋是个合格大度的主母,从来没有为难过谁,处处贴心处处体贴。既然是知晓了,就断没有装不知道的道理。头风症主要是月子里受了凉气,孟姑姑只说月子里的病只能月子里才能治根,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耿意欢思考片刻,才叮嘱小厨房现做一些姜撞奶,并夹上一张配方一并由董嬷嬷送去正院。姜撞奶的成分很简单,就是单纯的姜和牛奶,食用后不仅可去除体内寒气,还能提高睡眠质量,想来福晋正用得到。董嬷嬷到正院的时候,福晋还未睡下,强撑着身子见了她。一进屋只觉得芳香馥郁,满屋子都弥漫着檀香味儿。董嬷嬷行礼后,说明了来意。“耿妹妹有心了。”福晋倚在榻上,眉眼间俱是倦怠,就连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走时董嬷嬷还听见福晋吩咐:“把檀香灭了吧,我再睡会儿。”董嬷嬷叹了口气,福晋这病也是够叫人遭罪的。回来后,她把情况同耿意欢说了说,“檀香?”耿意欢若有所思,“总听人提起檀香,听说是能散寒止痛,调理脾胃。只是这香的味道算不上好闻。或许福晋只是瞧中了它的功效吧。”“打从弘辉阿哥没了,福晋、福晋便点上了这檀香,一日都不曾落下。”董嬷嬷叹了口气,“大抵是想为大阿哥祈福吧。”耿意欢微微颔首,脑海中闪过一丝灵光,可却怎么也抓不住。她直觉福晋数十年如一日点着檀香不大对,可怎么想不出哪里不对。罢了罢了,左右同她没什么关系,想那么多做什么。董嬷嬷正色道:“主子,别想旁的了。还是先做正事吧。耿意欢挑眉:“什么正事?”她是忘了什么吗?正想着,董嬷嬷指了指桌子上的药碗:“主子,您该喝药了!”耿意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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