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的,你是他亲娘,你自己哄,还得我这个干娘来哄?」林秋晚红唇动了动,这会哪还再哭了,再看向林清秋,思绪万千,疼惜、怜爱、愧疚,一股脑的涌上心头。一双素手轻柔的捧起林清秋的脑袋,对着他的嘴唇,印了上去。虽然从没接过吻,也知道这不是正常母亲对儿子的行为,可林秋晚心底只觉的这个方法最正确,修士修行,顺从本心。双唇初碰,柔嫩相触,再分离。「秋儿不哭了,好吗?」轻声柔语。说罢,再次将红唇与之相印,湿润的触感有些奇妙,一对藕臂环住林清秋的脖颈,更用力了些。林清秋在娘亲再吻向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停了泪,止了哭,看着近在咫尺的俏颜,好看的眼睛内有自己看不懂的神情。母子彼此对视着,有些相像的眼睛缓缓闭上,感受着这个吻。林清秋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种下了,有些不太懂,又有些明白,这个好像是桃姐姐说的喜欢吗?他在心里想:「我喜欢娘亲吗……。?为什么呢?明明是第一次见,第一次见就喜欢吗?」……。「喜欢的!」像是给了自己的一个答案,种下的东西发了芽。感觉心猛的跳动了下,也学着娘亲,双手搂住娘亲的雪颈,回应着娘亲的吻。一阵清风而过,吹散了林清秋和林秋晚的发丝,随风而动轻轻扬起,风平之后,两人的发丝落了下来互相纠缠在一起,不分你我。看着母子俩在接吻,宫清徽睁大了眼眸,表情有些不可置信,晚晚她难道不知道这不符母子身份吗?随即双眼微眯,有冷光闪过,握手成拳,将原本捏着的茶杯压成了齑粉,只觉心里像是被抢走了什么一样。没了外袍的遮掩,饱满的双峰将内衬撑的高高耸起,胸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双峰原本有着肚兜的束裹,此刻也随着动作也微微的抖动着,可见其巨。重新取过一只茶杯,倒了茶进去,轻抿一口,顿时眉头蹙起,只觉苦涩难以下咽,再瞧着他们母子,烦躁感更甚,索性闭目,眼不见心不烦,暗哼了一声。林秋晚白皙的脸庞肉眼可见的潮红起来,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呼出的气息打在林清秋的脸上让他有些痒痒的。双唇分离,四目轻睁与此相对,林秋晚眼中柔情万分,将林清秋轻揽于怀,素手抚上脑袋,轻声细语:「秋儿~宝贝~不哭了哦~」「娘亲……。会一直永永远远的陪着你~」林清秋被娘亲摸着脑袋,舒服的如同小猫咪一样眯起了眼,开心得道:「娘亲最好了~秋儿不哭了~」说完想起了在灵舟内和桃姐姐说的话,抬起头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宫清徽,拉了拉林秋晚的衣袖有些小心翼翼的道:「娘亲,那我还能再叫娘亲(宫清徽)为娘亲吗?话本上说人只有一个娘亲,可是秋儿也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娘亲(宫清徽)」虽然桃姐姐说没关系的可还是觉得要问过亲娘才好。林秋晚对于儿子的良孝很是满意,看着坐于一侧沉默的美妇,对她越发的感激。沉思了下,拉着林清秋来到宫清徽面前,与他一同跪在她面前。「晚晚,你这是何意?」宫清徽被他们的动作惊回了神,莫非要带秋儿走吗?是了,晚晚是大干女帝,如今也与秋儿相认了,这么多年了,也该回去正名了……。秋儿……。哎……。一时间胡思乱想了很多,又垂着臻首不敢看他们。「这么多年清徽照顾秋儿将他养大,着实辛苦了」林秋晚一拜,诚恳的道。辛苦吗……。秋儿……。自己……。不辛苦的……。宫清徽听她这么说,愈发的肯定晚晚要带秋儿走了,双手垂放在腿上,盯着自己的手。「如今大干盛世太平,秋儿为储君,理应让诸臣拜认」站起身,坐到宫清徽身旁,此刻林秋晚表情却是有些戏谑,有心调笑,看着面前的美艳女子,哪能不知她心中所想。「嗯……」声音细弱蚊蝇。「晚晚,你是女帝,也是我师妹,不应与我大礼的……」晚晚给我行这般大礼,是想与我算清纠纷吗?宫清徽脑袋里正在胡乱瞎想,手指拧在一起,捏的发白,抿着嘴咬着唇,眼神之内一片哀色。林秋晚神情一转,正色道:「正应如此,我虽为秋儿亲娘,但却无为母之责,如今他身健体康,品性纯良,皆为师姐之恩,秋晚铭记在心」见她不做回应,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此刻也算报了上午之「仇」。「清徽姐……。是否以为我会带秋儿离开?」宫清徽嘴唇嚅了嚅,深呼一口气,倒了杯茶,撑着苦涩吞入口中,许久才说道:「不……。不是吗?方才晚晚说要让朝臣拜认秋儿,不是要带他回去了吗?」……。「我可以去看他吗?」林秋晚有些莞尔,清徽姐平日里贵为上清宗主,天资绝绝,其名震慑七域四海,受天下修士敬仰,如今因为秋儿,彻底变了啊。「清徽以为我是何人?是如那民间抛弃子女,待大再寻回之人吗?我可没说要带秋儿走」看向还跪着的林清秋:「秋儿,给你大娘亲磕头」小清秋眨着眼,看了看两位娘亲,听话的照做。「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头。头磕木板的声音敲的宫清徽心头直颤,连忙把林清秋拉了起来,见他额头红了一块,心疼的道:「秋儿~疼不疼?娘亲吹吹」宫清徽轻吹着气揉着他的额头,再一回头,神色狠厉的瞪着林秋晚:「林秋晚!你这是做什么?秋儿他做错什么了!让他磕头?」林秋晚看着她一副如此护犊子的模样,俏丽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想着清徽真的很爱秋儿啊。「清徽……。秋儿虽然接受我了,可是秋儿心中自然还是更爱你的,这我自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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