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辈们的安宁。倒是老妪有些奇怪,见他对伏天临的态度似乎不太好,可既然不好,为何又要册封为少宗主,明明掌教自己的儿子也是天骄之辈。
倒是首席立刻倚靠在老妪膝边,委屈道:“我没有,爹,我也是想心里有个谱,祖奶奶都说了乱世将至,未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当然要把主动权握在我们自己手里,仙魔那些从坟墓里爬出来的老家伙也想踩在我们头上?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万族来朝、四海臣服,成为真正主宰一个时代的霸主。”这话说得嚣张极了,听得老妪有些惊诧,她把目光投向天极掌教,似乎在问:这是怎么回事?这新晋少宗主的口气倒是比他这掌教还要嚣张一百倍。掌教有些头疼地按了按眉心,解释道:“太奶奶,您别听这小子胡说,他一贯胆大包天、嚣张跋扈,此事还需要徐徐图之。”“我正是徐徐图之才想知道咱们宗门具体的情况啊。”伏天临依然用单纯恳切的目光看他,旋即又依偎在老妪膝边,认真道:“祖奶奶,我登上少宗主之位后立刻就降服了璇玑宗,如今旋即宗主正在咱们宗门里俯首称臣,我还大骂魔族,他们连句都没回,仙族我也熟悉,妖族更是如自家一般来去自由,我是真的为宗门好,不信您问我师兄。”他指着江听玄,问道:“师兄,我说得对吗?”江听玄平静地点头:“师弟所言不虚。”作者有话说:掌教:我就知道你要作妖,一见面就想架空我是吧?伏天临:(乖巧脸)哪能啊,我只是想为您分担罢了。诡计多端的首席 温馨神子语气平稳地仿佛伏天临说什么他都会点头说对, 看得掌教眉心直跳。他实在弄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感情纠葛。索性现在不是纠结他们之间关系的时候,老妪听了伏天临的话,立刻问天极掌教:“这孩子说的……是什么意思?”又是大骂魔族, 又是和仙族关系亲近, 还入妖族如无人之境,听着不像叙述, 倒像讲什么神话故事一般。掌教见此瞥了伏天临一眼, 没好气道:“您别听他胡说, 这小子惯会扯虎皮、唬人, 每一刻正经的。”他这么说首席就不乐意了。明明是事实,怎么就唬人了?伏天临唇角微抿,心中腹诽, 在掌教的‘污蔑’之下立刻看向师兄。江听玄如今同他十分有默契, 见到他抛来的目光,无需多言已明白他的意思。神子面色沉静往前几步,也走到老妪身边蹲下,语气更是平和,虽不似伏天临这般乖巧, 倒多了几分令人信服的真实。他道:“师弟是天骄之辈, 虽年轻些、张狂些, 倒也不曾说过谎,一切都是宗门好。”“是呢是呢。”伏天临立刻顺着他的话往下说:“祖奶奶,有我和师兄在, 您放心, 必不叫人欺辱我们天极宗, 您若还有什么疑虑可以同我们回去看看, 便知小子言语是否为真。爹一向求稳, 我和师兄便年轻气盛些,有爹为我们执掌大局,小子觉得反而更好。”他说得极诚恳,老妪却更加迷糊了。他们镇守地下世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甚少与外界联系,掌教执掌宗门、身兼重担,也很少来到这里,就连他的儿子江听玄这些前辈们见过的都不多,所以在老妪眼里,如今的天极宗和她离开时应是没什么太大区别的,可如今听他们说话,她总觉得外头已经天翻地覆、改天换日了。见她面露疑惑与迟疑之色,掌教实在没忍住,将两个人拉到旁边,低声道:“小子,你又想搞什么鬼?”他问的是伏天临。先不提神子混乱的感情,若有什么事起,必定是伏天临撺掇主导的,江听玄顶多是个帮衬,这一点完全不用怀疑,掌教已经十分有经验。伏天临还不忘回头礼貌地同祖奶奶笑了笑,才清了清嗓子,笑盈盈看向掌教:“爹,我是看您太辛苦了,想着早日为您分担呢,既然乱世将至,主动出击没什么不好。”“你少给我花言巧语,我警告你,你打本座的主意就算了,你要是想着撺掇这些镇守地下世界的先祖们,我劝你尽早灭了这个心思,镇守地下世界的任务绝不容出差错,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掌教很少有这么认真严肃的时候,可见是从前被伏天临刺激太多次,如今十分警惕。伏天临却依然笑道:“您放心,我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不会撺掇先祖们,我准备先去地下世界一探。”“你要去地下世界?”天极掌教先是诧异,然后按住额角:“行,你自己去,江听玄不跟着。”他话还没说完,便看见神子温和坚定的目光投来,显然是向着他这师弟。此情此景不由惹得掌教拔高了些声音:“你们以为地下世界是什么模样?我告诉你们,能出现在这里的人族至少是至境修者,哪怕是最弱的至境的修者也能轻而易举杀死秘传长老,那是仙门掌教的境界,伏天临,你要是能杀了璇玑宗掌教,我就答应你们去地下世界闯荡。”璇玑掌教就是比较弱的至境修者。有这么两个‘儿子’,天极掌教显然头疼的时间越来越多。伏天临却丝毫不恼,哪怕掌教这么说,他也依然仔细解释:“这里这么大,未必能碰得上人族修士,就算碰上了也不会上来就要杀我,我不会太接触其他宗门的修者,我主要是想去看看那些异族。”“异族比人族修士更强!”“没关系,我有这个。”伏天临顺手就从芥子戒里拿出了昙的花瓣,在他眼前晃了晃,“仙魔两族的附庸不会无缘无故得罪一位王者,至少能给我一句话的时间,如此就有机可乘,爹,历练哪能没危险?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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