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其实重合的不算太多,也许神子有更‘狂野’一点的?江听玄则认真道:“有什么?”“算了,我下次再问你吧。”付甜甜突然想起,这个问题应该伏天临来问才合适。见她收敛了话头,神子也未再追问,只温和看她:“此番劳累,剩下的有长老和掌教们安排,你回去多多休息。”见他这么说,付甜甜反倒轻笑:“不如同往?”江听玄面色一怔,旋即目光有些不自觉挪开来。他忘了,付甜甜如今就住在他院子里,两人实在是亲近。定了定神,神子敛下眸光,轻声道:“你如今也是半个宗门之人了,我让执事院为你安排一处院子吧,你想住在哪里?”魔族是她请回来的,为她安排一个宗门中的身份自然不是问题。“不必了,我是以首席的名义请他们过来的,神子无需cao心,再说我在你院子里住得挺好的。”付甜甜倒是落落大方:“我在宗门之外还有些事要安排,涉及魔族,如今想来那三宗也不敢轻举妄动,再待两日,我便要离开。”“离开?”江听玄骤然听她这么说,面色微顿。这几日与付甜甜相处,他虽痛苦纠葛,有时却也有种发自内心的亲近和开心,如今听到她要离开,他心中不免生出一番怅然若失之感。可这感觉,他原本不该有的。江听玄眸光显现出些许慌乱,不等付甜甜再说些什么,他已兀自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道:“虽然三宗不敢轻举妄动,我们也可平静一段时间,但你一人在外,还是要多多注意安全,或者我去请一位长老为你护道,你对天极宗有大贡献,掌教会同意的。”“多谢你的好意,不过不必了。”付甜甜依然拒绝了他,她笑容温婉中略带疏离:“我虽然与首席分开,但这些东西他已为我安排好,就不劳神子费心了。”江听玄面上本就有些勉强的笑意陡然顿住,他眼里有显而易见的失落,这失落也许他自己也未曾察觉。倒是付甜甜看到了他眸光深处的失落之意,她笑颜如花:“我如今与首席分开,突然想起神子你从前同我说过的话,除了这些事涉及天极宗,也许我也该去寻找自己的未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放心,若有时间,我定常常来宗门看你们。”她已说到这里,江听玄便是有再多的话也没法开口,沉默良久,他声音低沉地开口:“那你有什么具体打算吗?”“唔……”付甜甜指间屈起,抵着自己的下颚,细想间隐约能看见他们当初第一次见面时那些许的狡黠之意。她想了想,才语气轻松地回答他:“我想四处看看,到处走走,所谓红尘炼心,也许我该来一场这样的旅行,对了,那位贺师兄交友甚广,我可以去找他。”江听玄原本只是沉默低沉地听着,突然听她提起另一个人,他面容微怔:“贺宴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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