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指伏天临)掌教:震惊我一百年,但我儿子突然有救了(喜)。 掌教的期许另一边, 掌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回了自己的住处,脸上兴奋之色尽显。江听玄这胳膊肘往外拐的终于学会为自己着想了,趁着伏天临那小子闭关之际, 倘若能和付甜甜成就好事, 也算没人财两空,他瞧着那两个祸水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惯会拿朋友身份来哄骗他, 到时候人家欢欢喜喜, 什么都有了, 就剩江听玄一个孤家寡人。他实在等这一天等许久了,上次促成他们两的事没做成,没想到今夜来找江听玄竟还有意外之喜, 掌教恨不得现在就找秋长老喝几杯, 倾诉内心尽去的苦痛和忧愁。在自己庭院中踱了两步,他刚想出门去找夫人告知她这个好消息,却看到江听玄匆匆而来,面上仍有急色。掌教愉快的神情微怔,旋即他皱眉:“你怎么来了?”说完又忍不住往他身后看了一眼, 冷声道:“付甜甜呢?”江听玄见他还在居所中没有外出, 微微松了口气, 神子面容恢复了平静,他淡声道:“她还在我院子里。”“你把她丢在了你院子里?”天极掌教只觉刚刚好上一些的心情再次血压高升,他忍不住提高声音, 重复道:“你把她一个人丢在了你的院子里?然后你来找我?江听玄,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懂不懂什么叫做温柔小意?”“……”神子眸光微凝, 等他说完, 才依然平静开口:“父亲, 你误会了,我和她只是作为朋友说了几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暧昧情愫。”“没有什么暧昧情愫?”天极掌教越听越气,在庭院里踱了好几步,恨声道:“那你的元阳是谁夺走的?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都有了肌肤之亲,还说什么没有暧昧情愫?江听玄,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你以为老子看不出来你对那祸水心生好感?若真没有什么暧昧情愫,你如今还特意来找我解释什么?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他气恼地训斥了一番,才微微压住心中郁气,勉强平静些:“本座也听了一耳朵,那付甜甜对你不是全无好感,这关乎于终身大事的事情,你情我愿,你纠结个什么劲儿?你是不是想看我江家绝后才好?”这话说得严重,显然是掌教故意的说辞,自从江听玄被那两个祸水哄得服服帖帖,他心念就一直不太好,如今好不容易有点盼头,结果江听玄这个榆木脑袋竟然还说什么‘只是朋友’。若真的只是朋友,这么关心人家做什么?又慌什么?他是个过来人,如何看不出自己儿子的心思,只恨他有些时候太有原则,不似人家心眼密,眼瞧着就要孤寡一生了。说了一顿,天极掌教才彻底平静下来,他微微吐出口气,停下脚步,面色冷淡盯着江听玄,道:“现在,你立刻回去,本座不会和人说道,你别在我这里耽搁。”江听玄皱起的眼眉没有松开,见自己父亲如此言语,他眼里晦涩更深,良久,他才低沉重复道:“我和她只是朋友。”“你是不是想气死本座!”掌教从来没如此恨铁不成钢过,机会就在眼前,江听玄却如此不知珍惜,他气得狠了,抬起手掌就想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掌教大人。”院门处,传来悦耳女声。付甜甜在月色下幽幽行来,见他面露怒容,倒是笑道:“掌教大人何必如此动怒,神子与旁人不同,所以他才是江听玄,若泯然众人矣,那便不是神子了。”这话倒是一句维护。许是见到说话的人是她,又有维护之意,天极掌教面上怒容消弭了些,他轻咳了两声,抚了抚衣袖,做出掌教的派头,语气也平静许多:“你也来了。”“我久等神子不至,便想着过来看看,打扰了。”天极掌教如今瞧着她依然有些不太顺眼,但比看伏天临好上许多,毕竟是和自己儿子有牵扯的女子,他轻哼了声,不算严厉:“虽允你畅行宗门内,但本座庭院,你也该讲些规矩才是。”“是我不好,请掌教大人见谅。”付甜甜微微行了一礼,才依然温声细语道:“还请掌教不要责怪守门的师弟。”“罢了。”天极掌教本也没有责怪的意思,不过是拿乔了一句,他迅速掠过这事,才询问:“既然你也来了,那你自己说,你和这混账究竟如何?”“父亲!”江听玄不欲他这样质问付甜甜,“此事与甜甜无关。”“若是无关,你这番模样又是做给谁看?”掌教声音加重了些:“本座也不想参与你们这些小辈的纠葛,可你实在太不争气,但凡有你那师弟一两分的心眼,我也不至于如今说这番话,在这里为你着急。”其实神子在旁的事上并无疏忽大意,称得上沉稳可信,可天极掌教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碰上伏天临和付甜甜这两个孽障便成了这般模样,他瞧着那两人一人八百个心眼子,江听玄如何是对手?“掌教说得是。”不等江听玄开口,付甜甜已笑着瞥了他一眼,她洒然叹道:“我和首席已经分开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知道神子一心为我两好,可总有些事天不遂人愿,或许顺其自然更好。”她说这番话,不过是继续之前与江听玄说过的,他劝她再好好考虑考虑和伏天临的感情之事,可天极掌教却只注意到了第一句。他以掌教之姿,极为不合身份地露出几分亮色,压低声音:“你和伏天临那混账……那小子真的分开了?”这种小辈的八卦,本来以他的身份是不该好奇的,可关系到神子的婚姻大事,掌教便不得不紧张。要知道,他从前以为伏天临和付甜甜这两个小辈永远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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