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能说成,我倒要看看那几位掌教的脸色有多好看。”两国交战还不杀来使呢,宗门天骄不是没有伤亡,但那是同辈弟子之间,若悟道庭的高层或是掌教敢杀他,那便是犯了十宗大忌,这件事没有人会支持他们,否则日后都胡乱出手,十宗年轻弟子都会死绝,还谈什么未来。所以伏天临已经做好了被打一顿的准备,不死就行,顶多错过这次宗门争夺战,作为游说了两个宗门掌教的人来说,他在这次宗门争夺战哪怕不出手也已经出尽了风头,之后名传天下不在话下。况且他觉得悟道庭不会如此小气,打他一顿能做什么?反而丢了大宗气度。这可是十大仙门里数一数二的宗门。思及此,他不再犹豫,大步走进了悟道庭的宗门驻地。在这里的待遇就没有在仙灵宗和星宇宗好了,伏天临求见掌教,掌教却并没有见他,接见他的只是一位高层长老。但他早已心中有数,不是每位掌教都这么好说话,又这么闲。长老也行。在一间待客的殿宇中等待了大约半刻钟,一位气势强大的长老从外面行来。他径直往殿中主位而去,没有多看伏天临一眼,坐下之后也只是淡漠道:“伏天小友有事?”
摆明了对他不太待见。伏天临也不恼,依然姿态从容给这位长老行了礼,问道:“不知长老如何称呼?”“本座在宗中排行第六。”他没说自己的姓氏,伏天临便称呼他为:“六长老。”“有事就说吧,本座时间不多。”于是伏天临也不拐弯抹角,他笑道:“仙灵宗、星宇宗、天玄宗、诸天门已与我宗结为盟友。”悟道庭这位六长老眸光骤然一顿,旋即声音更冷了些:“小小弟子,可知自己所言是何?”“长老明鉴,此等若是谎话,问一句便可不攻自破,小子用这样的话来蒙骗长老有何意义?”伏天临也不惊慌,只泰然自若道:“若是还不信,不如长老亲自去拜访仙灵、星宇两位掌教如何?”他态度实在淡定,况且这种谎言确实没什么意义,宗门争夺战便能看出来,六长老没有去询问的意思,只在稍许静默后道:“你想说什么?”伏天临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六长老,小子来此虽是为了天极宗,却也是为了悟道庭。”见六长老没有打断,他才继续往下说:“幻天门、寂灵宗、迷梦宗的确和我们掌教有些仇怨,不得已为之,璇玑门不过见缝插针,想捞一些好处罢了,可悟道庭不同,小子也不算恭维,十大仙门并无排名,可若是有,悟道庭为第一也可,我们天极宗也许比不上悟道庭,但也是强者之列,两强相争、两败俱伤,最后只有渔翁得利。”许是他的言辞恳切,六长老在他说完之后轻哼了一声,“何来渔翁?”“长老糊涂。”伏天临面色严肃了些:“我不怕得罪人,就直说了,幻天门终究是辅助之道,寂灵宗实力不强,迷梦宗也不过如此,璇玑宗与我们相隔甚远,在这种情况下,长老以为我们会先打击谁?自然是你们悟道庭,所谓擒贼先擒王,悟道庭虽与我宗不亲近,却也没什么仇怨,本相安无事,长老便甘心为那三个宗门做马前卒?”六长老眸光微动,但依然不动声色道:“你好大的口气,几大仙门在你口中竟是不过如此。”伏天临闻言立刻解释:“长老冤枉,这可不是我说的,我不过是来传句话罢了,这是我们掌教所言,他说便是幻天门掌教和迷梦宗掌教一起,他也不惧,一对二尚能不败。”说着话,他脸上露出些许幸灾乐祸的表情,没有丝毫想为江赫海隐瞒的意思,让人看得出天极宗内确实不合,如今不过是因着危机才勉强合作。六长老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以为你舌灿莲花,便能说动本座?”“小子不过是不想两败俱伤,为他人做嫁衣,长老不妨细想,悟道庭这般实力,门中强者无数,道衍师兄更是为青年一代无冕之王,您对我们天极宗所谓的‘一门双杰’有多少忌惮?”“便是我天极宗赶上来了,也不过是在悟道庭之后,更何况我和江听玄互为死敌,永不可调和。强者只向前看,后来者谁又在乎如何?但幻天门、寂灵宗、迷梦宗在乎,他们撺掇贵宗与我宗争锋相对,届时两宗俱损,他们便可后来者居上。”伏天临言语恳切说了一段,见六长老眉头微皱,似是沉思,他便重新露出笑容,只是不同的是,这次他面上多了几分桀骜。“长老若想打击天极宗的实力,何须做得如此明显,为他人做这马前卒和出头鸟,小子有更好的方法,不知长老可否想听?”六长老从冥思中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面容上浮起一丝冷笑:“哦?你且说来听听。”“支持我。”伏天临目光染上些许邪意,笑容桀骜,语气却十分笃定:“悟道庭不如暗中支持我如何?我若日后登上天极宗掌教之位,必然要与掌教一脉斗个你死我活,届时,宗门实力自然削弱。”六长老面色微嗤:“小友这便不担心宗门实力减弱了?”“那与我无关。”伏天临大手一挥,面容冷漠而无情,语气也直接了当:“如今是宗门之危,我自然不希望贵宗出手,可日后我若当不上天极掌教,宗门强大与我何干?我若能继承掌教之位,削弱便削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终究还是位列十大仙门,我得不到的东西,再好又如何?”他这几句话充满表现出性子中的狠辣无情,十足一个枭雄模样。不过六长老反而笑了。他从主位上起身,言语突然温和了几分。“小友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既如此,我便替小友劝掌教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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