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迫不及待地往江听玄那个方向走去。他身后,新得了仙王秘法的刑仇有些开心, 战因为被塞了一把‘乘风’剑, 伏天临良心不安,便决定这几日都不去挑衅掌教,让他过几天安生日子, 甚至还格外留心了一些, 想着什么时候给他们一家三口都送点礼物,贵不贵重是其次, 主要为了聊表心意。礼尚往来是良好美德嘛。也因着此, 他都没有去找冷姑娘送花, 想着仙门大典之后再说, 免得被江听玄误会他花心。之后他寻了处人烟稀少的地方熟悉‘乘风剑’,闭关了好几日不理世事,可刚出关, 便听到有人说天极宗的神子战败。
伏天临一下子就支棱起来了。江听玄战败?江听玄在同龄人中一向战无不胜, 若说战败,只有可能是比他大的嫡系弟子,比如那日的黎以情,仗着年纪压人。况且这次他为夺宝受了伤,之前见他时, 连脸上的苍白都无法掩盖, 可见伤势不轻, 这几日只怕都是在养伤,有人这时战他,岂不是乘人之危?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不是巅峰状态。伏天临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这是战败江听玄吗?这分明是在打他伏天首席的脸!他立刻找到刑仇, 询问:“我这几日在闭关, 江听玄那事是怎么回事?”刑仇这几日也在熟悉秘术, 不过他的消息倒是很灵通, 听到伏天临询问, 很快便答他:“是迷梦宗的帝子梦玦凌,他前天出关了,昨日挑战了天极宗神子江听玄,险胜。”“险胜?”伏天临嗤笑一声,道:“怕是正好知道了江听玄身受重伤,来捡便宜的吧?”江听玄冠绝年轻一代,罕有敌手,这迷梦宗的梦玦凌和他在天极宗地位差不多,也是天赋超绝,被掌教册为帝子,而神子和帝子这等称号,并非随意可封,许多宗门只有首席,没有神子或者帝子。梦玦凌是他和江听玄的同代天骄,实力顶多和现在的他相仿,伏天临觉得自己要是手段尽出,稍微使点法子,以江听玄这直性子,平局也不是不可能,毕竟计谋也是实力中的一环,和运道一样,但若要说正面战胜,很难。死冰块毕竟从小在仙门中长大,又受掌教指点。伏天临比他们晚了许多时间才修道,是以要花更多的时间才能赶上去,但这是对江听玄。那梦玦凌算个什么东西?迷梦宗的帝子,也敢乘人之危欺负他们家的冰块!在伏天临心中,江听玄已经算他好兄弟了,有人欺负好兄弟绝对不行。他眸光微压,手中乘风剑微微挽了个剑花,负在身后,道:“好一个天骄帝子,你去帮我给那位下个战贴,明日午后,我在擂台等他。”刑仇有些不解。“公子和天极宗的神子,不是有仇怨吗?”“我是和江听玄有仇怨。”他看了刑仇一眼,语气浅淡:“但本公子从不屑这种阴沟里的东西,这种东西也配与我共称天骄?我日后迟早要继承天极宗,打天极宗的脸,岂不是在打本公子的脸?”他轻哼一声,冷漠道:“我与天极宗的江听玄争端,那是我和他的事,与旁人无关。”真正的天骄都有自己的骄傲,比如天骄们很少去故意欺负弱者,从来只向更强者挑战,这才是天之骄子,真正的天才。刑仇虽然觉得他的话有些奇怪,但也可以理解,万俟仙王的嫡系后裔,自然有常人无法理解的骄傲,事实上他也觉得那梦玦凌有些令人不齿,虽然他赢了江听玄,打了天极宗的脸面,可许多年轻天才心中是不平的。只是他确实厉害。伏天临言语间轻松,但十宗年轻天骄里,不算上代弟子,能赢梦玦凌的人屈指可数,不然他也不会被迷梦宗掌教赋予厚望,策封为帝子。刑仇若有所思,带着他的战帖离开。伏天临则刚刚出关又寻了个地方开始闭关。识海中,他语气淡漠地问万俟仙王:“给我一个类似于你们魔族血祭之法的秘术,但要我能使用的,我知道你有。”万俟仙王则轻笑:“怎么?你竟还要为你那死对头出头不成,这次败了,下次再赢回来不就好了,血祭之法,你没有特殊血脉,用了总会有些后遗症的。”“无妨,不过就是虚弱些时日,或者经脉内腹受些重创,不碍事,养一段时日就好了。”伏天临脸色没有丝毫变化,依然冷淡平静。“可为了你的死对头,值得吗?”“大丈夫行事不问值不值得,只为一腔痛快、无愧于心。更何况我也不是全为了江听玄,我是天极宗弟子,我的同门、长辈,皆在天极宗,打天极宗的脸就是打我的脸,谁打我的脸,我就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虽然看掌教有些不太顺眼,但其实天极宗大部分长老、高层人都还不错,例如掌教夫人、那天吃大妖肉时同他说掌教只是刀子嘴豆腐心的长老、大长老,还有一众平日里都不太言语的长老们。以及麾下师弟师妹,包括那次出去历练一直看他不顺眼、被心魔逼哭的陆轻菱,有些小性子,但道心尚正,只要不是那些肆意欺辱同门的弟子,他都是以看待弟弟妹妹来看待他们。伏天临不是一个感性的人,他的理智多于他的感性,但不代表他是个无情的人。修者快意恩仇,梦玦凌狠不下心,他狠得下,这次不打他个半死他就不叫伏天临。见万俟仙王不语,伏天临又道:“我可以以道心发誓,仙门大典之后,必去仙墓探索,为你寻你的神躯。”往日里伏天临总喜欢与他扯皮,撒泼打滚,想多薅点好处,这还是第一次如此爽快,甚至以道心发誓。万俟仙王本可以趁机嘲笑他不像个霸主,竟然还会被旁的事情所扰,可不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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