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天临:我没醉,我就是想体会一下被扛着的感觉,快,扛我。江听玄:……贺师弟/陈师弟:目瞪口呆。冷清灵:沉默不语(内心:我也想扛伏天师兄)系统:? 离谱其他人面面相觑。江听玄看了他布满红晕但目光清明的脸一眼, 没有和他计较,直接伸手抱住他的背脊和腰部,动作不算粗鲁地往肩上一扛。伏天临终于满意了。不过下一瞬, 他又突然皱起眉头, 伸手拍了拍江听玄的背。他嘟囔道:“我要背,你背着我, 不要扛了。”扛着江听玄的肩膀有些顶到他的肚子, 难受。其他人表情逐渐诡异起来, 唯独神子面不改色, 仿佛已经习惯,他动作十分流畅地把他从肩膀上放下来,身体半蹲。伏天临见此露出满意的笑容, 迅速往他背上一扑, 搂住脖子,而后喟叹道:“江师兄,你真是个好人。”江听玄毫无反应,只扫了眼其他人有些呆愣的目光,冷漠道:“走。”贺宴痕手里握着钥匙, 这时才反应过来, 他迅速点头:“我们快走吧, 免得城主醒来。”一行人飞快从献醉坊中走出,回到了城主府,避开看守, 来到陈庭宇说的地方——城主府的祠堂。陈庭宇移动祠堂里的石塑, 打开了一条暗道, 几人顺着暗道走下去, 不多时, 便看见了他说的那扇石门。石门巨大,单凭力量根本无法推开,只在石门中央有一道凹糟,凹槽中间是一个孔洞,应该就是钥匙孔。贺宴痕手脚麻利地将那把黄铜钥匙插入其中,小心转动,很快有沉闷的‘轰隆’声响起,石门应声而开。因着担心城主醒来,他们没有耽搁,迅速从石门入内,继续往下,大约半刻钟,来到一处开阔的石室,石室中央有一道十分明显的光柱,似是凝固,而光柱中间则是一个模糊的人影,看不清面容。陈庭宇看了眼那人影,下意识将视线投往伏天师兄,却发现师兄已经闭上眼睛趴在神子肩头,只有一些细微的动作证明他还没有睡着。若往常,师兄早就该出来主持大局,可此刻显然有些不能够。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这么依赖师兄,倘若没有师兄,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陈庭宇沉默地收回视线,将目光放在其他人身上,他第一次主动提出自己的意见:“师兄曾经说过,我丹田里孕育的那团力量也许是破局的关键,可我无法驱使,几位师兄师姐,你们有什么好的方法吗?”贺宴痕道:“陈师弟,你能感觉到那股力量却无法驱使,说明那团力量没有被封印,你能否尝试着撬动一些流入经脉?”陈庭宇试了一下,面露沮丧:“不行,我能感觉到它,这力量是活跃的,但不属于我,我无法驱使。”“那就麻烦了。”贺宴痕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眼前这光柱和光柱里的人影显然需要灵力才能催动,单凭凡人力量无法解开,而城主不知什么时候会醒,时间很紧迫。冷清灵没有说话,可眉头紧皱,显然也没什么好办法。伏天师兄又喝醉了,几人只能将目光定格在江听玄身上。江听玄没有看他们,他把伏天临缓缓放下,扶着肩膀让他靠在旁边的石柱上,才走到光柱面前,伸手触碰。光是没有实体的,但眼前的光柱他竟然能触碰到,仿佛一道透明的罩子将这些光和里面的人影困在了中间。略微沉吟,江听玄走到旁边捡起一座铜制烛台,用力朝光柱砸去。细微的声音传入耳中,贺宴痕几人有些呆愣地看着光柱表面竟然出现了一丝极细的裂缝。江听玄提着烛台,漠然道:“天地玄晶,可溶于灵气,铸造坚固之所,以力破之便可。”其他几个人听得一脸懵。什么‘天地玄晶’,根本没听说过,原来直接砸就可以了吗?江听玄解释了一句便不再理会他们,继续用烛台砸这道光柱,其他人反应过来之后也忙寻了东西来帮忙。只有伏天临靠在石柱上,双手环绕,唇角微动,不知道在嘟囔些什么。砸了好一会儿,光柱上那道裂缝逐渐扩大,变成了一个缺口,缺口继而碎裂,直到有光晕从里面透出,而光柱表面这层可以触摸的‘天地玄晶’则溶于其中,不可再触碰。随着光芒溢散,里面的人影逐渐清晰起来。陈庭宇看了几眼,突然惊叫道:“城主!”里面的人赫然便是城主,连衣衫打扮都一模一样,可城主不是被伏天师兄灌醉了,如今还躺在献醉阁吗?许是他的呼唤触到了什么,旁边靠在石柱上的伏天临突然抬起头,用半清明半模糊的目光看向光芒中的城主。其他几人迅速后退,退到了伏天临身边,与他站在一起。原本仿佛封印在光芒中的‘城主’缓缓睁开双眼,整个人面容骤然灵动起来。他伸出双手,掌心逐渐凝聚出一股特殊的力量,似无数色彩纷杂糅合其中。江听玄皱眉看了一会儿,开口道:“陈庭宇,驱动你体内的力量。”
陈庭宇愣了一下,看了他一眼才在稍许犹豫中上前。他将掌心伸出,与城主的掌心合拢,那股特殊的力量化作一个光团旋转起来,与此同时,陈庭宇感觉自己丹田内那股不属于他的力量飞快流转,游荡过他的四肢百骸,从掌心中汇聚而出。只这么一个过程,他便觉得经脉强韧了不少。直到他丹田中的力量和城主手中的力量完全融合,面前的城主才缓缓收起双手,露出温和笑容,看向他们。“恭喜你们,通过试炼。”“试炼?”贺宴痕瞄了眼陈庭宇,道:“这样就可以了吗?”那团力量好像没起什么作用,而且这最后一部分是不是太过简单了?许是看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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