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不弃危险地眯着眼,声音轻哄:“今天想要吻遍念念全身……”姜念念:!!!那个,我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你是昨日那只癞蛤蟆?姜念念再次醒来时,天上已是夜色,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抱进汤池里。殷不弃以为她睡着了,很小心地拥着她,非常仔细地替她清洗身子,动作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他垂着头,呼吸拂过她的脸颊。“什么时辰了?”姜念念一开口,便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应当是求饶和哭久了,有些沙哑。“念念,酉时了。”他只着亵裤,独属于他的气息缭绕在她的鼻尖,给她清洗的动作温柔至极。像是摆弄过她千百遍一样,两个人的姿势无比契合妥帖。酉时?!她果然就不该为色所迷,不是,她果然就不该心软!“你走……”姜念念愤愤道,声音像是在沙漠许久不喝水的旅人,声音沙哑的厉害。“念念……我知道错了。”“迟了,你先回去,我自己洗。”姜念念态度很坚决。笑话,再洗下去,待会儿擦枪走火,咳……“念念……”他赤红着眼眸,声调微微上扬,带着一股慵懒。姜念念睫毛颤颤,伸手摁着他的肩膀稍稍推拒,目光移开:“殷不弃!你还有完没完!你,你先回去……”“好,都听念念的。”似乎看出她的窘迫,殷不弃没再逗她,走出汤池,随意披上放在池边的外衣。他的身体线条极美,勃发有力,肌肤光滑细腻,一头墨发在身下的衣衫上散开。汤泉的水从他的黑发沿着白皙紧实的背部流下,淌过脊柱沟,滑进他紧致的腰窝,最后顺着笔直修长的腿流到软玉上。姜念念咽了咽口水。殷不弃回过头,唇浅浅勾着笑,睫毛颤动:“念念,今夜风大,别洗太久,小心着凉。”姜念念点点头:“嗯。”直到殷不弃的身影消失不见,姜念念才彻底放松下来,瘫软般靠在汤池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这么死在念念身上,也值了……”他低沉勾人的嗓音如魔咒一般环绕在她的脑海中,画面历历在目。姜念念气急败坏,狠狠拍了一把水面:“烦死了!下次再把持不住,我就是狗!”随即又慢慢靠回去,脸红红的,小声嘀咕道:“倒是……从我的脑子里走掉啊……”……月色暗淡,一阵阴风打着旋掠过清心殿。殿内灯火葳蕤,江子由正准备吹灯入睡,门突然被一阵劲风吹开,呼啦作响。江子由嘀咕道:“怎么回事?”他走到门边,外面的景象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本该是清风雅致的庭院,此刻却糜烂得不成样子,腐烂和血腥的气味充斥着鼻腔,无数被挖去心脏的人窸窸窣窣地朝他爬来,他们七窍流血,面容恐怖。他低头一看,那带着腐腥味的黑色泥土竟是有生命一般爬上了白玉阶。“不要……信他……”刺耳哀怨的尖叫回荡在整个庭院。一人快速爬到他的脚边,声嘶力竭道:“不要……信他!!!”江子由猛地关上门,将如斯恐怖的景象隔绝在门外。他身上穿着雪白的中衣,阵阵阴寒沁入骨髓,直觉疯狂警告,背后站着什么东西。一转身,屋里竟然站在一个女子。她脖子处有一道很深的剑痕,脑袋摇摇欲坠,好像要掉下去一般。衣裙鲜血淋漓,一说话,鲜血便顺着嘴角流出来,甚是恐怖。“嘻嘻,江子由,你的好师父不在呢。”声音甜腻到瘆人。江子由看了女子一会儿,没头没脑地问道:“你就是昨日那只癞蛤蟆?”女子:“???”江子由道:“昨日我在地上捡到一只死蛤蟆,脖子上也有一道划伤,是你吧?”女子阴笑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痕:“你是不是有病?”
江子由继续道:“我顺手把你埋了,还给你插了个小木牌,师父说,一生中到死都不能够留下名字是可悲的,我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我临时给你刻了个王大壮。”“咚!”女子的头颅滚落在地上,骨碌碌地到了他的脚边,停下。这场景,是个人都会吓得半死。江子由愣了三秒,然后弯下腰,把头给她安置回去,“我要睡觉了,你走吧,举手之劳,不用特意过来谢我。”女子:“???”这是个人能说出来的话吗?!求求你闭嘴好不好?女子盯着床上正在铺被子的江子由,嘴角露出了邪邪的笑来,“嘻嘻嘻,你可知你每日吃的药是什么东西?”江子由点点头:“师父说,我以前体弱多病,这是用来强身健体的灵药。”“扑哧,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女子瘆然道:“这才不是普通的灵药呢,每一颗啊,可是用活人的心头血练成的呢。你师父手里可是沾了不少人的血呀,嘻嘻嘻,堂堂清和真君,贵为四大仙们之首,没想到竟是如此滥杀无辜,啧啧。”女子气死人的甜腻语调,听起来油腻腻的,让人不舒服。“不准你侮辱我师父!”江子由一拍床铺,手中的飞鹰流云剑直指那女子。“嘻嘻,怎么,想杀我,来啊,往这儿刺。”她握住剑身,将剑对准胸口,脑袋摇摇欲坠:“反正我都是个死人了哈哈哈哈哈,你当真以为你师父是表面看上去那般不染纤尘?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畜牲罢了,自己里头都污秽不堪,还整天做着除魔奸邪的事,嘻嘻嘻嘻。”“噗哧!”飞鹰流云剑插入女子的心口,可那里早已血肉模糊。江子由怒不可遏:“你胡说!我不准你这么说我师父。”“哎呀,终于有情绪了,不像个木头了呢嘻嘻嘻嘻。”女子弯着眼笑了起来,更多的血从眼角和嘴角流出,剑身穿过她的胸膛,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往江子由走去。剑身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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