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说:“老婆说了不看,那我就把眼睛闭起来。只是,你以后的不开心,全部由我承担。”清晨睁眼时,费南雪感觉自己窝在薄暝的怀里。她的长发被他顺得很好,乖乖地挂在耳后,完全没压到。而她的后心处贴着他的手掌。他的手心很热,引得她微微有点发汗。费南雪不安地动了动,薄暝还没醒来。他的意识不太清醒,却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甚至闭着眼在她的额上吻了吻:“乖,再陪我睡会儿。”声音呢哝,带着鼻音,相当亲密的口吻,听得费南雪格外脸红。她瞥了眼倒在床头柜上的粉色盒子,里面还歪出了三只存量。她更是羞地抬不起头,只是一味的将脸埋在薄暝的胸膛里。昨天夜里的薄暝是真的太荒唐了,她全然失了力气,躺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地动,更别说喝水了。他居然舍得下床拿了一瓶电解质水,一口一口喂给她喝之后,又不要脸地说什么“我要索取服务费”,又按着她来了一次。费南雪简直要散架了,她的声音夹着哭腔:“到底什么时候才算完啊?”薄暝掐了下她饱满的臀,然后说:“起码得十全十美吧。”费南雪这会儿终于理解了林罗的话。男人体力太好的确不是好事。她不是被喂得太饱了,她现在是太撑了。不过好在薄暝最后没那么禽兽,还算是放了她一马。她闭眼就睡着,黑甜一梦奢侈到难以想象。再睁眼就是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了。也算是破了薄暝的连续早起记录了。费南雪伸手碰了碰他右侧脸颊的月牙形伤口,不期然对上了薄暝突然睁开的眼睛。他握着费南雪的食指,放在唇边吻了吻:“叫我起来做早cao啊?”“?”费南雪睁大眼睛,满脸都是疑惑。“这么迫不及待?看样子我昨天晚上的服务还不错?”他又笑着问,眼神又痞又坏。费南雪听到这话,实在是分不清他是故意逗她还是真有想法。但她觉得还是先远离薄暝比较安全。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薄暝将费南雪打横抱起,从床上走到浴室。他半搂着费南雪,打开浴室的淋浴。突如其来的水柱将两人浸透,连灵魂都跟着一并苏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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