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爸爸吗?”费高齐问。“没有。我眼里只有两个帮凶,一个帮凶a,一个帮凶b。你们拼了命的榨干受害者,最后还要反踩一脚。哪里有爸爸呢?”费南雪声线温柔,眼神平静。如果她是歇斯底里地吼出这番话,那费高齐还会跳脚对骂。可就是因为,此刻的费南雪太平和了。那种平静下好像藏着一种诡异,让费高齐压根儿摸不清她的意图。“你……你胡说什么东西?”安晴急了。“我怎么算是胡说呢?”费南雪转过视线,往安晴的方向走了两步,“您当年怎么从我手里抢过利卡酒店的,我还记着呢。您以为把证据消除了就是合法的吗?”“鬼扯,利卡酒店明明就是我的!”安晴吼到。“是啊。那我们法院见。我已经找人整理了多年来的资料记录,您等着法院传票吧。别用嘴巴说话,用证据说话,好吗?”费南雪垂眸看她,语气淡淡的。安晴怔了怔,不可思议地盯着费南雪。费高齐先嚷起来了:“你说什么东西啊,利卡酒店是白英给我经营的,关你什么事?别以为你背后有薄暝撑腰就了不起,他又不是薄越那样的名门小子,不过是个没用的废物私生子罢了!”话音落下,一声轻笑传来。“还有什么关于我的八卦吗?我还蛮想听一听的。”薄暝说。费南雪蓦然转身,男人披着队服抱臂站在不远处,他身姿挺拔,神色清冷,仿佛万事万物都没法儿让他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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