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俯身在她的发顶上吻了一下,声音很轻:“别闹,忍不住想咬你了。”她听得身体轻颤了颤。刚才被薄暝隔着衣料咬那里的滋味还残存着。此刻有人在,她更不敢造次了。“所以,你们说什么呢?”薄暝又问一句。银行家不甘寂寞,“结婚,结婚!”费南雪去捉他的手指,此时祁宋从电梯里出来,他问:“这么热闹啊,我也来参加一个。”费南雪立刻捕捉到何微醺脸上一闪而逝的窘迫。她握着薄暝的手,两人十指相扣,薄暝微微睁大了眼睛,抿唇,企图压下脸上那点得意。然后他听到费南雪说:“刚才何微醺和我说,要和祁宋结婚。”祁宋好像被闪电劈过,整个人站在原地。而何微醺难得没有空耳。她听清了费南雪的话,反手就拿枕头打算闷死这个女人。薄暝一见何微醺准备动手,他直接将费南雪单手抱了起来,然后一个公主抱捞进了怀里。动作太过熟练,直接惊呆了另外两个人。薄暝淡淡扫了眼何微醺,说:“未婚妻是我的,别动手动脚啊。”何微醺气地摔抱枕:“那她还是我的九年好友呢。”薄暝哦了一声,语气爱答不理:“你还是好好和祁宋聊聊结婚的事,我们上去了。”原本被劈过一次的祁宋现在承受了来自老板的第二次霹雳。什么就结婚了?他和何微醺不是才……祁宋和何微醺对视一眼,双方迅速撇开了视线。薄暝将两人晾在这里,直接将费南雪带到了三楼。不知什么时候,费南雪和薄暝共用阳台上的栅栏被拆除了。两人站在原本隔断处,望向远处的大海。被他吻过的嘴唇还是热的,肩膀上的皮肤还有点麻麻的。费南雪感觉这两处像是被盖上了薄暝的烙印,留下了,就洗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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