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点开公放。费高齐的嗓门洪亮:“费南雪,你给我滚回来结婚。”先回应他的不是薄暝,而是白英。白英闻声赶来,“什么东西乱嚷嚷呢?是哪条狗在叫?”费南雪心头一热,想哭又想笑。电话里的费高齐不敢吱声。薄暝说:“姥爷你先去休息,这种事我在行。”他给费南雪递了个眼神,她把姥爷带走了。薄暝关了免提,接起电话:“费高齐,你站错队了。”“轮得到你这个臭小子说话?”费高齐问。“是,你的确不配跟我说话。但我看费南雪的面子上跟你多说两句。一,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一清二楚,要七回来跟我结婚可以,你给老子把吊剁了。二,你做了什么脏事我暂时不揭底,只要你再给七打一次电话,你的丑事保证连江城路上的乞丐都知道。”说完后,薄暝挂断电话,顺手把费高齐的号码拉黑了。这还不算,他顺手把安晴和费启星的来电转移到自己的手机上,这才漫不经心走出厨房,将手机还给了费南雪。果不其然,薄暝的手机响了。他瞥了眼号码,有点眼熟。应该是安晴的。薄暝晃了下手机,示意自己有电话,便走出了客厅,来到室外。“你能耐了啊费南雪,以为傍上薄暝了不起了?翅膀硬了?你还敢让薄暝给你爸脸色看。你这个不孝子。你有种把电话给薄暝,让他来骂我!”安晴在那边吼。“嗯,听到了。”薄暝说。电话那头突然收声,像是嗓子被掐住了。“什么废话要我听?”薄暝又问。“你把电话给费南雪,我不跟你说话。”安晴说。“行,挂了。”电话挂断后,那头似乎不死心,又打了过来。薄暝再接起来,喂了一声,安晴很利落地挂断了。如此几次之后,那头再也没有动静了。薄暝收了手机,冷笑一声。跟他斗?他以前找人要债的时候这些人还不知道在哪儿躺着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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