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薄暝又是怎么知道她还要求他呢?姥爷的电话打的可真是时候啊。所有的事情都搅合成一团。她觉得事情里总有一根线头,结果总是抓不住。算了,她重重垮下肩膀。现在要麻烦他的事情又多了一件。而且她到底要和薄暝怎么演,才能躲过姥爷的视线?费南雪刚收拾好东西,窗外传来一声又一声的fifi。费南雪走到阳台往外看,花园里站着一道红色的身影,棕色的卷发随着他的动作一弹一跳,整个人好像高兴的金毛猎犬,全身都写满了开心。不过金毛猎犬的肚子有点大,好像是藏了什么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jojo时,她都觉得挺温暖的。费南雪冲他招手:“我在这里。”“嘿,fifi你下来。”jojo说。“你上来啊。”她说。“薄暝那个坏蛋设了禁令,说别家车队成员不能上楼,我有东西给你看。你下来。”看着jojo的脸都被太阳晒红了,费南雪也不忍心让他多站,便拿了房卡下楼。jojo站在大堂时,眼神略显警惕。一道纤细的身影出现,jojo又抛去了所有的杂念,一心走到费南雪身前。“嘿,我听说你之前出了点事,现在解决了吗?”jojo眼里的关心根本藏不住。费南雪有点诧异,车队里的消息应该是全线封闭的,为什么他会知道?她点了下头,“一点私事,已经处理好了,别担心。”他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又问:“马上是假期了,你有什么打算吗?”“准备去澳洲。”她说。听到这话,jojo那双棕眸简直在发光,他低下头和她对视,一口白牙简直要咧到耳朵后面。“这么巧,我也要回黄金海岸。你住哪里,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费南雪看到他的表情,忍不住想笑。倒不是别的,她总觉得如果jojo有条尾巴,可能现在就要摇到天上去了。他的喜悦清清楚楚写在脸上,半点不藏匿,也不羞于让人看到。她忍不住羡慕,如果她也能这样直白的表达感情就好了。“可以答应我吗?”jojo又问,小眼神特别可怜。费南雪还没出声,薄暝的声音从后面斜插进来。男人的声线格外冷酷,斩钉截铁地说:“不能。”“嘿薄暝,这次我超越了你。我是亚军。你这个 心动
得到分站亚军、第一次超越薄暝。这两项成就完全比不过眼下的打击, 约瑟夫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那双真诚的狗狗眼里也装满了失望。不过多时,jojo又想开了。他站到费南雪面前, 非常诚恳地对她说:“fifi,等你和他解除婚约, 请第一个考虑我。这一次我不当坏人, 但下次请给我公平竞争的机会。”说完,jojo给费南雪抛了个热烈的飞吻,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 费南雪忍不住想,如果能成为jojo也是件好事。拿得起放得下,还劝得动自己的心,真好。薄暝一手挡住了她的视线, “收心了,未婚妻小姐。”费南雪听到这个称呼大窘。她故作镇静咳嗽了一声,说:“谢谢你帮我解围。”“我只是给自己争取权力。免得在我们的订婚续存期内,有人给我一些不为人知的惊喜。”他抬眉, 神情倨傲。脸颊边的小月牙又被扯宽了些,那双黑眸也冷冷的,好似不相信她。费南雪鼓了下脸颊, “你放心, 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最好如此。”费南雪转身上楼, 刚准备回房拿行李,结果撞上了突然出现的祁宋。祁宋正拿着两箱行李和一只行李袋往两人的方向走来, 见到费南雪时, 他指了指手里的箱子。“东西都给你们拿上了, 车在外面, 准备出发了。”祁宋说。费南雪有点意外,“你也和我们一起去机场吗?”祁宋摇了摇头,下一秒说出来的话更让人意外。他说:“我还要跟着你们一起去澳洲。”一行三人抵达机场,费南雪全程空着手当傻瓜。有薄暝在的地方,她连行李都不用拿,登机牌也是他帮忙换好。甚至连坐在贵宾厅的时候,也是薄暝去自助台给费南雪端茶倒水,还弄了些没那么甜的点心。费南雪受宠若惊,连心跳都变快了。她看着薄暝给她拿点心的侧颜时,是真的有一秒钟觉得很恍惚。她忍不住想,薄暝其实会不会是,有一点点那啥她?结果下一秒,男人侧过脸去看祁宋:“拍好了吗?”祁宋放下手机,点了点头。薄暝好不客气地靠倒在一旁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语气吊儿郎当:“把照片发给我,我发给jojo,巩固一下。”啊?什么叫巩固一下?费南雪忍不住挪了挪位置,将脑袋往薄暝的方向靠近。她看到薄暝将那些照片发给了jojo,然后说:“我的未婚妻,真的是粘我。”“……”哦,原来是演戏。费南雪扭过头,左手空空握了下拳头,捏死了心里胡乱扑腾的小蝴蝶。她拿起一颗看起来甜丝丝的椰蓉球塞到嘴里,却错觉吃起来是苦的。原来,自作多情的感觉是苦的。三人到了墨尔本,又要转机去黄金海岸。趁着转机的功夫,费南雪偷偷联系了何微醺。费南雪的时差已经乱掉,她完全没注意江城那边是半夜。可电话响了几声,何微醺很快就接了起来。“微醺,告诉你一个大好消息。”费南雪说。“什么,你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这个会不会听得太岔了一点,有点前门楼子和胯骨轴子的距离。“你怎么生的啊,这比赛都没有一周呢?你圣母玛利亚吗?”何微醺更好奇了。“我要喊出那个名字了。”费南雪面无表情地说。这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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