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费南雪直觉他这副口吻肯定还有后话,而且他说的事情也和她有关。她问:“什么意思?”“非要我说出来?”费南雪点头。“不好吧。”薄暝难得犹豫。“我可以承受。”“知道你舍不得我,但没想到,”他指了指相邻的座位,“到了这种地步。”不仅要送我到机场,还要跟上飞机,连座位都要挨在一起。费南雪:……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是因为不想打破后续计划而保持了缄默。但她的沉默在别人眼里,估计又是一种意思了。大概就是那种,因舍不得的心思被戳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她看到薄暝挑眉了。他那张脸上就写着“看吧,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费南雪落座,自顾自小声说了一句:“嗯,就当我舍不得你,送你去阿布扎比吧。”反正都被误会了,直接摆烂算了。在她没看到的角度,薄暝抬手遮住了微微上扬的唇角。没坐一会儿,乘务员就开始给头等舱的客人送酒水饮料。小车推来的时候,薄暝只要了一瓶气泡水,轮到费南雪,她问了一句:“有桂花味的可乐吗?”乘务员说没有。“那就普通的可乐加冰块,谢谢。”冰凉的可乐递到手里,费南雪整个人都松懈了。她抠开拉环,将可乐倒进装了冰块的玻璃杯中,小气泡纷纷往上涌,就像怎么都止不住的思绪。喜欢喝可乐这件事,她偷偷看了薄暝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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