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老夫老妻似的,以后还有什么新鲜感啊?”白英也看了过来,眼里有疑惑。费南雪紧张的手心冒汗,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她不知所措,偷偷望了薄暝一眼。男人抬头,轻抚了下她的发顶。“何夫人好眼力。”薄暝颔首,“的确是没有完全住在一起。”费南雪听到这话,心脏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薄暝这是要说什么啊?大家都愣了愣,眼神不约而同投向薄暝,在等他的下一句。薄暝说:“我要去比赛,她得习惯没有我的生活。”他一手搭在费南雪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说到后面,语气还放轻了些,有种可惜的感觉。仿佛,不能和他住在一起是费南雪毕生的遗憾。费南雪:……就,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如果可以,干脆给他鞠一个吧。这种说法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居然非常合理,还有种不容置疑的狂妄感。何微醺躲在一旁掐大腿,生怕自己笑出声来。何夫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确实。到时候要七夕多来我家,免得一个人在家里孤单。是吧,微醺?”何微醺被点到名,连忙点头。这场风波就此揭过。白英和何家双亲临走,薄暝答应出借飞机将白英送回黄金海岸。白英摆手拒绝,“你还要去阿布扎比呢。”“没有申到航线,我直接买飞机票就好了。”薄暝说。白英这才点头应下了。而站在一旁的费南雪心里百转千回。她听到薄暝打电话申请了黄金海岸的航线,因为他知道姥爷要乘飞机回去会很累。薄暝真的对姥爷很好了。转眼间三天已过,薄暝要乘机赶去阿布扎比。而费南雪,恰好也和薄暝同一班机飞过去。她本来还在想那些鹦鹉怎么办,恰好,江明理告诉费南雪,他今天就能到江城,可以照顾鹦鹉。费南雪终于放下心来。搞定一切后,费南雪也想好了借口,就说去何微醺家里小住两天。她和何微醺串好口供,便去找了薄暝。薄暝正在收拾行李。他把常穿的几件衣服塞到lv的行李袋内,转头看了费南雪一眼。“去何家小住?”“嗯。”费南雪垂下视线,不太敢对上他的视线。毕竟薄暝太锐利,多看几眼也许就会拆穿她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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