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怎么样了?”能够重新回到这片故土,能够重新和相爱的人这样对话,到此刻还让许泽南感觉到有些不真实。他就这样和奚言一问一答:“艺术家也不能轻易牺牲生命,她得为这世界上多创作几个艺术瑰宝。”“你们都没事就好,你妈妈担心得不行。”“你不担心?”奚言抿着笑意看他一眼,收回视线低头去摁车门时却又轻松避开他的视线:“我……我当然也是担心的。”等许泽南坐进车里,她锁好车门,说:“你有没有受伤?”说没受伤,却又失联这么久,不太现实。许泽南没办法编出这样的故事来,他轻描淡写了一下:“一点皮外伤,没伤到要害。”“那我检查一下。”许泽南往副驾驶室座位上一靠,还在同她打马虎眼:“我在这儿脱光了给你看吗?”“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我挺正经的。”许泽南找到个舒服的姿势靠着,偏过脑袋看她一眼,笑道:“人民教师要在学校停车场,这样圣洁高雅的地方,以检查身体为名,要求我脱光了衣服吗?”行。算他狠。奚言二话不说,发动车子,二十分钟过去以后,她把车子停在一个荒芜人烟的地方。有水有草就是没有人。“好了,这里没人,你脱吧。”奚言松开安全带,侧身道:“脱给我看看。”“我说孩子妈妈,我们能不能把车先开回家?开回家以后再慢慢看?”他怎么这么啰嗦了?奚言有点不耐了,甩过去一个眼神。许泽南想,能拖延一分钟是一分钟。他抬抬下巴:“那去后面看?”后面空间更大?可以。她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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